“长孙女人,娘娘们来了。”
“女人,明天是好日子。妈妈我可不想让女人悲伤如厮。若老爷地下有知,要指责妈妈的。”
宠嬖的拍了拍我的头,秦妈妈从我手中抽走牌位,“这得放好了,不能让人发明。就算陛下再如何恭敬老爷,但……这宫中讲忌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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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人,来。”秦妈妈一径说着话,一径牵着我的手往里间行去,倒是表示那些要上前相扶的宫女们止住脚步。
跟着她的话音落地,屋中响起‘是啊,是啊’此起彼伏的拥戴声,蔡氏等人纷繁上前拉过萧皇后,说着些令萧皇后欢畅的话,直惹得萧皇后不美意义起来。
这力道,好大。
杨广那日问我但愿谁送我去李府,我毫不踌躇的说出‘秦妈妈’三字,杨广还笑说‘那老妇本就是你的老仆,自要随你去的,再选一人罢,也是朕替你长脸’的话。
“如果雪主赶不返来,定是大嫂无疑。”说话间,我脑中就飘过大嫂郑盈盈的笑容,如何看、如何想都有种王熙凤的味道。
杨广竟然去得这么早!
“观音婢,这‘雪莲膏’是太医局用西域的雪莲配制而成,有养颜美容之服从,自陛下赏了我,我一向舍不得用,这太原地区天干物燥的,恰好送你罢。”
屋子又答复到早间的热烈,萧皇后突地问道:“诶,吉时是甚么时候?本宫这两天都有些胡涂了。”
“另有,观音婢,我也送你一个手镯……”
晋阳宫沉浸在一片喜气当中,漫布的红帷更将春季的晋阳宫染色三分。衬得羽林军、宫女、寺人等过往的行人脸上亦是红彤彤一片。
只怕是一如我所想的般,那些宫女们也考虑到此类题目,她们突地红了脸,捂着嘴嘻嘻的笑着,直是看着秦妈妈拉着我入了里间。
“女人,看看,这个妆如何?”
这群不幸的后宫女人们,今后,你们的命将在何方?本日,会不会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们?
正在相互打趣间,内里传来高山的声音,“恭请各位娘娘福安,陛下已在送亲台等待。”
不待萧皇后话尽,久不说话的宣华夫人陈氏上前,笑道:“皇后娘娘今儿个是如何了,这么的伤春悲秋,可别惹得观音婢又哭得一张花猫脸,这妆就又得重新画了。”
从水银镜中,看到萧皇后的眼睛红了,心中一痛,我伸手握住她的手,“娘娘……”
“昭儿地下有知,不定多么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