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二郎将玉器行的事交给他们共同打理。提及来,卫公只是二郎的掌柜,而老刘则是二郎的帐房先生。”
轻拍了拍我的脸颊,看着香柳工致的替她将头发梳好,窦氏又道:“也不知那边的战况如何?二郎和他爹到底汇合了没有?如何也没有一小我传返来点动静?”
说话中,不知不觉已是用完早餐,又说了些话后,窦氏这才催促着我去看望娘舅,又叮咛着我‘早去早回’的话。
舅娘张氏笑着上前拉我入怀,“明天传闻你们返来了,晓得你明天必定会返来,我们是等了又等,这到中午了都没见人影……我和你娘舅还说只怕是因挂记历山飞的战事,担搁了。这不,还专门派顺德一家子去集市守着好给我们通报动静,不想他们和你还是错过了。”
窦氏的房间,我再熟谙不过。虺璩丣晓只是这房中充满的药味令我心伤痛不已,她的身材不复以往,又加上这诸多的焦心……按21世纪的说法,这焦心之症最能导致亚安康颓废死!
笑着转过身,窦氏看着香柳说道:“难不成,你但愿我是一个不老的妖精,到了七老八十的还是一头乌黑的头发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