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……但是……军纪严明……”
如果为了他本身,那我此番前来互助定是事半功倍,无需太多言舌。
青年不美意义的看着额吉多。
真当我们是哲珠、兰诺伊的侍从,那些兵士很天然放行,就这般,我、红拂、如云、如月四人堂而皇之的进了颉利的军帐。
抬眼看去,远方,颉利随便的披着一件红色的貂茸大氅,略歪身只手托腮斜靠椅子的扶手上。他的火线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军用木桌,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、册子、书。
他别的的一只手则抓着一块玉佩在面前悄悄的晃着,烛光、玉佩华光流转、相互掩映,映托得颉利那如鹰般的眼中不时展转着若利剑般的锋芒,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和戾气。
带着些许疑问,我们一行人越来越靠近颉利的虎帐。
老兵不屑点头,“这天寒地冻的站在内里值岗,如果不喝点酒,或许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喽。”
直到看不见老兵的身影,青年暴露告饶的眼神,向兰诺伊、哲珠说道:“阿伯上了年纪,奈不住风寒,以是……”
如果为了咄吉……我心底深处总感觉他和咄吉不会这般快握手言和。除非这几年产生了些甚么事,惹得颉利脾气大变的认了命,情愿助纣为虐。
冬月,纷繁洋洋的大雪没日没夜的洒着,目之所及,六合白茫茫一片,苍茫的大地更加显得冷落、雄浑。殢殩獍晓
看着兰诺伊不幸兮兮的看着他,青年保卫有些难堪,摸着脑袋说道:“如许吧,我叫人去告诉额吉多将军,如果额吉多将军同意了,我就放你们出来。”
“不必。”哲珠笑着伸手禁止额吉多欲进军帐的脚步,“将军,我想给王子一个不测的欣喜。”
“你小子真是个好兵,晓得我老头子捱不住了,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……不过,放心,老头子领你的情,若真到了疆场上,老头子第一个替你挡利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