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的嘴翕合着没有出声,他叹声说道:“我真是傻瓜,一怒之下竟然将甚么都忘了。忘了你曾经说过为了我,你只想‘生’的话,忘了你曾经说过只要活着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长之又长的誓词。”
想到21世纪的‘人体盛’,我抓紧了手指、脚指,再也不敢动分毫。
“你还说那些誓词都是假的呢。”
想着不分青红皂白的差点再度冤枉他,想着又一次将他归为‘离我远些’的那一类,看着他装得一副‘委曲’的神情,我半是惭愧半是烦恼的嗔道:“甚么中毒太深?你这清楚还是嫌弃我是毒药。”
突地,他将俊脸切近我脸颊,半眯着眼睛说道:“那要我如何问?”
一把拽过他手中的罗帕,我强词夺理的说道:“我不是毒药吗?是毒药还怕甚么抱病?恰好以毒攻毒。”
痛……伸手抚上把柄摸了摸,竟然摸到粘乎乎的东西,拿到面前一看,竟然带着血迹。真下得了口,咬得这么狠,我不但捏着拳头打着在我身上胡作非为的人。“你不是人,是禽兽,禽兽才咬人。”
我突地推开他站了起来,瞋目而视,“甚么?”
这个词用得好!
和方才的急色绝然不一,他渐渐的咀嚼,就像咀嚼一根骨头般,我的挣扎只会令他的眼中凭添出更多的*。
“认输,认输。”不然,再来一场昨晚的人体大宴,我真的再也吃不消。即折磨人又累人。
“甚么冷宫?你如何另有偏居独院的设法?我做甚么了?”
那么错的是谁?
三天?我倒抽一口寒气的同时,他一如初夜般,恐怕我忏悔,吃紧的占有着我,然后长叹着在我耳边示警,“你筹办好了吗?”
‘噗哧’一声,眼泪、鼻涕、口水齐飞。他也无顾及的仓猝再从怀中取出一方罗帕来替我擦试着,柔声说道:“瞧瞧,就算和你分开这长时候,我怀中揣着的仍旧是这些东西,我就想着它们甚么时候能够为你这个泪坛子派上用处,不想明天终究派上了。”
看着他含笑带怨的神情,细想想,他方才确切这么说来着。一时候我脸红道:“如果看着的不是寡然有趣的,那是不是就会有甚么呢?”
‘节女怕缠郎’,千古名言,不是没有事理的啊。
O(∩_∩)O
这此中的纠结、盘桓、百味陈杂叫我如何解释得清楚?我固然走在穿越这条门路上,但‘天机不成泄漏’我还是懂的,泄漏天机或许意味着拿命相抵。我不怕早死早超生,可现在我越来越舍不得分开你了啊,只是想待在你的身边,时候长一点,爱恋多一点。
“如何,我的观音婢终究认输了?”
感谢tycsh的钻、花、赏!
秦妈妈无可何如的看着我,哀声感喟的摇着头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嫌衣物碍事,他一把将我的衣衫扯裂,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的印在脖颈间、锁骨间,时不时呼出的‘观音婢’三字更将这一室秋色燃尽。
感受获得我对他的思念一如他对我普通的炽热,一声闷哼当中,他不再用心挑逗,而是快速撬开我的红唇,舌长驱而入,用力的吸吮着、缠绕着。
定定的看着我半晌,看我的神情不似开打趣,透露着淡淡的笑意,他感喟说道:“我方才不是说看着那些女人就寡然有趣么?是你想多了,没听清楚罢了。”
错……呵呵,在这个期间,三妻四妾、三宫六院是法律所拥戴的,算不上错啊。
这个答案固然道不尽我心底的千回百转,但归根结底也算得上此中的一部分,他能够懂我如此,令我心突地揪疼,哽咽问道:“你真这么想?”
前提反射似的,我断断续续叫着“别别别……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