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信中只字未提,便是想让你我不要担忧。但是……但是父皇在攻占长安的时候,阴世师将李家列祖列宗的遗骸悉数发掘埋没,父皇为了大义一样忍痛夺了长安。我们长孙府……长孙府又如何能和崇高的李唐皇室比拟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我调侃说道: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你妹子在秦王身边这么些年,看了卫公的那么多兵法,耳濡目染老是有的。”
轻点头,对我的话表示了解,不再反对我对李世民的称呼,三哥直是看着军用舆图喜道:“我这便将你方才说的话都告之二郎,看他如何决计。”
我如何就忘了,因为有孕在身,我的功力时偶然无,不再似无极时能够挥洒自如。就算现在我去了,也于事无补。
两军交兵不斩来使,更何况是一个来和稀泥的使者,我好笑问道:“杀了?”
展开手札,三哥‘哈哈’一笑,“还是你们伉俪心有灵犀……”见我瞪着他,三哥只好干咳两声,又道:“二郎说你所言与他不谋而合。不但你所言的那些处所他已然派兵围歼,他更是将战线拉长到了洧州、显州、尉州、杞州、夏州、陈州等数十个州县,并且有些州县已然归降。”
“窦建德奸刁,但他没想到秦王比他更奸刁。”耳听得三哥‘窦建德奸刁在那边’的问话,我笑着解释,“窦建德此番写信秦王要秦王偿还地盘,不过是接到王世充的乞助,碍于情面不得不帮。但是窦建德更晓得‘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’的事理,他也想趁此机遇干一番大奇迹。”
呵呵,有些州县竟然只听到李世民的名字便不战而降。
一边说着话,我一边摸着肚子,恨不能这两个小家伙快些出世,我好以无极的身份呈现在李世民身边,助他一臂之力。
很快,龙门、河内、洛口、洛城被唐军夺下,完整的堵截了郑军虎牢至洛阳的粮道。
三哥阐发得也不无事理。只是我仍旧有着深深的忧愁。“就怕狗急了咬人啦。”
情势逼人之下,李唐再也分不出一兵一卒给李世民,如果李世民此时真斩杀了夏军的使者,窦建德一个恼羞成怒之下必将临时抛下剿杀徐圆朗、孟海公之战而前来围歼李世民,到时候李世民怎一个四周楚歌能够描述。
虽亦担忧,但三哥却安抚我,“这些年一向是韦姐姐在帮手打理父母的墓,这一点固然放心。”
若说先前另有担忧,但此时我一点也不担忧了。毕竟只剩下一座孤城,依李世民的倔强和快、准、狠的打法,攻陷洛阳城指日可待。只是,我独一担忧的是……“父亲和母亲的墓在洛阳郊野,我担忧王世充会不会学阴世师那阴损的招,操纵爹娘的遗骸威胁秦王?”
“现在他不再是隋朝的王爷,而是李唐的王爷,一些端方老是要讲的。渐渐的就风俗了。”
“韦姐姐的堂妹韦尼子是王世充的太子王玄应的太子妃。她们姐妹二人豪情一贯深厚,这么长时候并没有传来父亲、母亲的墓被损的环境,可见韦姐姐是操纵了韦尼子的干系的。”
“咦,成心机,成心机。”三哥一边说着话,一边嘻嘻笑道:“这个窦建德,竟然写信二郎,要二郎将唐军所占的地盘还给王世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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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对于他而言,只如果为了我,少时的他不吝丢弃财产,此时的他放弃统统功名利禄又算得了甚么呢?
而这个把柄便是我。
细细的阐发着我的话,三哥仓猝拍掌,连声道‘妙啊,妙!难怪二郎说你之才不下诸葛,我这个三哥如何就不晓得呢,当初还觉得你就是个爱看死书的书白痴呢。’
突地,我脑中一亮,“妈妈,命地煞等人停下挖隧道的事情,轰隆堂统统人马悉数前去洛阳,庇护他们的上一任堂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