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也自傲得狠,他坚信一个孤零零的我再如何闹腾也翻不起浪花,是以对我再三推迟进宫的事也不如何焦急。
出其不料,常何非常怔愣的看着我。
我的话似好天轰隆响在金銮殿的每一个角落,很长时候,裴寂、萧瑀等人没明白过来,当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,父皇已站了起来,怒指着我,“孽障,公然,你公然……”
“父皇,‘树欲静而风不止’啊,是你们,是你们一个个逼得儿子不得不做出如许的决定。”
便是这般容我不得啊。哪怕留下我,我们父子间吃最后一次晚餐也好啊。
“但是,我现在集结的这批人,顶多只能节制太极宫以迫父皇发不缺勤王的圣旨。而宫外最是风云多变,只怕我把握不了。”
当我达到金銮殿的时候,裴寂、裴矩、萧瑀、陈叔达等人都在,这大殿上的人,有大哥的亲信,也有我的亲信,但不管是大哥的人还是我的人,他们对父皇的忠心倒是勿庸置疑。
念及此,我也不想他太尴尬,是以笑道:“本王又何不知裴公心中只装了江山社稷。”
不待父亲说完,我缓缓的起家,一字一句问道:“是杀了观音婢这件事吗?”
闻言,父皇伟岸的身子訇然坐下,喃喃说道:“终究来了,终究来了,伊人,朕对不起你,对不起你……”
做为父皇宠任的臣子,想必明天留在大殿上的人都晓得本日是囚禁我的日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