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,我说道:“娘舅,您不是说过,有观音婢的处所就是您的故乡么?就算要保养天年,那也得留在京中保养天年才是,哪有去那山穷水恶的岭南之地保养天年的?更何况岭南之地也不是您的故乡啊。”
这几天你和无忌、娘舅走得极近,且不时的群情着些甚么,乃至偶然候见我到了,你们三人便仓猝停下争辩。
因为事件太多,极大多数时候,我陪着这一众臣子便在显德殿顶用餐以节流时候,一待用餐过后又持续事件。
“国舅爷,你如何看突厥之战。”
但我万不想,你们瞒着我的竟然是‘告老回籍,保养天年。’
一个父亲要照顾女儿是人之常情,换作是丽质出甚么题目,我必定二话不说便去照顾、心疼她。非常了解娘舅的表情,我回道:“好,娘舅即如此果断,朕便准娘舅所奏,只是无忌……娘舅,你可不能让他由着混闹,他的辞呈,朕是不准的。”
这份诏令同时证明我同意了无忌‘静观其变、以逸待劳、联弱扶强’的战略。
辞职之举可谓一举两得。
“好了,送君千里,终有一别。就此告别。它日,保不准我为了活动活动这把老骨头就跑到京中来蹓跶蹓跶呢。”
“观音婢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