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秦妈妈哀怨的腔调,我轻叹一声。“你去罢,这里就交予我。”
正在我们二人争论不休的时候,秦妈妈倒是寻来了,问及了我们事由,听了我们将方才的怪事报告一遍后,她看着菱角如有所思。半晌,她才道:“这个东西到底该不该吃,请陛下、娘娘听老身讲一个故过后再做决定。”
“二郎,你做甚么。”你好笑的将我剥的菱角拍过一边,拔大声音问道:“这你也信?”
你的目光不再跟着我扔的菱角肉而转动,而是一向凝睇着我。而我,仍旧一粒粒的将菱角肉丢到湖中,每丢一粒我便许下一个欲望。
很快,秦妈妈便抓了你押到我身边坐下。你恼道:“妈妈,您是谁的人?听谁的话?”
这般不幸楚楚的神情,这般不幸楚楚的腔调,你向来没如许求过我……一时候,我的心便软了下来。
你的设法真是奇特。在我正筹办用扇子再度敲你的头的时候,你‘咦’了一声,看向阿谁算命先生予我们的包裹,“差点还忘了它了。瞧瞧,到底是甚么东西,说得那么奥秘。”
我欣喜的唤了一声,“观音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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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你说话间,我又胜利的塞了一颗菱角肉入你嘴中。目睹你又想吐,我仓猝按前番所使手腕迫得你不得不再度吞下。
抓起一粒菱角肉,我将它扔进湖中,说道:“湖神,这一粒,是但愿我的观音婢健安康康,不再受病痛的折磨。请你笑纳。”
龙血和凤泪,最高贵的身份,最竭诚的豪情。
你难堪的看向秦妈妈,希冀秦妈妈能够帮你逃过此‘劫’,秦妈妈却只是好气又好笑的戳了戳你的额头。意义是此次她会站在我的一边。
“那我不吃,成吗?”
方才捧着它未出甚么力倒也不感觉它刺人,现在抓着便有刺人的感受。但因了你猎奇,我只好将它重新放下,然后放下别的手中的扇子,谨慎翼翼的解着包裹。
数番躲过你要来夺的手,好不轻易又剥好一颗菱角,我将那白白嫩嫩的、感染了些许我的血渍的菱角肉递到你面前。
有血腥、有咸味……我叹道:“观音婢,你难受的我也难受,不管是甚么,我都和你分享、同担。”
这一下,我和秦妈妈都傻了眼:再如何办?这类氛围下,要你哭只怕比登天还难。
秦妈妈的出世极有来头,其父曾经是黄金堂的堂主。他讲的故事应当有必然的可听性。只是不知这个故事和这菱角有甚么干系?
听着秦妈妈的报告,我终究明白了,又笑道:“这般说来,我李唐只要家家将这菱角藏好、收好,凡是有人病了便和着泪、血的吃,都不消去医馆了。秦妈妈,这个故事不好。还带着点妖言惑众。”
待包裹完整解开,我和你同时目瞪口呆,“菱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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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故事?”
你‘诶’了一声拦住,说着“看看再说,看看”的话。
你一把抓住我的手,看着我出血的手指,急了,不加思考便抓了到口中轻吮,然后还问‘疼不疼’的话。
你颇感兴趣的抓起一颗菱角,在面前晃来晃去,喃喃说道:“那小门徒说……不得见刀刃,不得见水,生吃便可。那意义是……剥了便吃。”
“有现成的,干吗要到湖中捞去?”
“不成,不成,那对师徒定是丑人多捣蛋,谁晓得这内里有没有下甚么毒?丢掉的好。如果你喜好吃,呶,那湖中就有,我现在就下湖中替你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