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一个四年级的小孩是不是太不但彩了,我决定这事让钟不传干。
他不乐意去,语气挺冲的说:“我远视眼,去不了。”
“那行吧,周六放学最后一节课咱就逃了。”
“呃,好,感谢,我该如何酬谢你呐。”胡乱的将卷子往包里一塞,笑嘻嘻的与她并排往班里走。
我:“……”
“你别叫我钟哥,我内心有暗影,平常钟不传钟输的叫的,一叫我钟哥准定没功德。”记得上一次叫他钟哥的时候还是两个月前,我让他陪我擦了一个礼拜的黑板。
平常我不惹他,他也不惹我,我们没啥交集。
“还真有一件事。”
“张耀阳,你别惹事,从速归去。”见我往前凑了一步,顿时就要脱手的时候,秦子晴立即站了起来将我今后退,很奇特,她一个女孩子竟然能拦得住我。
“我们放学跟小学放学是一样的,不逃课,等我们畴昔了,人家都走光了。”我挺无语的。
秦子晴对着我爸的条记仿照了几遍,便开端试着去仿照署名,阳光洒在她的侧脸,长长的眼睫毛显得格外诱人,我不由看呆了。
眉头一皱,我抠了抠耳朵:“我没听清,你说啥。”
“那你能叫我钟不传,再说一遍这事么。”
“我信。”秦子晴愣住脚步,收起笑容,当真的对我说:“我姑家有个弟弟,总挨欺负,一整铅笔盒啥的就让人给抢了,你帮我去恐吓恐吓那帮孩子呗,恐吓恐吓就行,不消打他们。”
上课老是无聊的,这节课是政治课,我自以为党的中心十大政策跟我斗没啥干系,东西都是死记硬背的玩意,我就没太在乎,手里拿着圆规,用上面尖尖的尖头在桌子的一甲刻上秦子晴三个大字,然后瞅着这三个大字乐了。
“你啥意义啊。”臭屁闻蹭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嘿嘿嘿的傻乐甚么玩意呢。”钟不传猎奇地将脸凑了过来,我赶紧用手捂住,紧接着拿着厚厚一堆书给压上。
在我们班级,坐的坐位都是遵循学习名次来分的,常常会有变动,学习好的就坐在前面,学习普通的坐在中间,像钟不传那种学渣天然是坐在前面的,按理说我本应当是坐在前面的,无法英语实在太次,就坐在前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