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聊到我。”这我有兴趣,立即凑上前问,“聊我甚么了?”
我点点头,出门时又看了一眼高乐海,“另有,等金大头撤了教务主任,王四宝的事,我才气给你完整了。”
“谭玲玲,你明天来这么早?”
一扬手,我把另一块砖头也扔了,砸在了刚关住的窗户上,这回扔得更准,直接就从玻璃中间飞了出来。
好啊金大头,你不是想当校长吗,还想趁机占白小柔的便宜,我就先让你尝尝砖头的滋味。
回身出了高乐海的办公室,走了一截,转头看了一眼,高乐海还站在门口抽着烟,看我看他,朝我摆了一动手。
“那就和王四宝硬来,这事不消你出面,我去和王四宝谈。”
骂完,金大头嘴里骂着脏话归去了。
出了酒吧,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是欢畅是伤感,还是惊骇,我都不晓得,我只是在想,没有金大头的骚扰,白小柔在黉舍就会好过量,我现在能为她做的,也只能是这些了。至于后边的事,就持续赌下去吧,胜负听天由命,我能闯过关云道,也必然闯过王四宝。
“本来是这些呀,你俩也真够无聊的,这些还能聊一早晨。”我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“今后有机遇你让她说吧,白小柔不让我奉告你。怕你对劲。”谭玲玲直接来了个大转弯。
我看看四周无人,扬手把手里一块砖头扔了出去,力量角度掌控的都很合适,哗啦一声玻璃响,砖头直接飞进了金大头的家里。
“啊。”窗户里传出一阵男女的惊叫。
“我俩不幸?我俩如何了?”现在轮到谭玲玲蒙圈了。
金大头的喊声把楼里的邻居也惊出来了,“金教员,如何回事?”
“明白。”高乐海笑了一下,“你就想着如何对于王四宝吧,金大头的事你就交给我。这事我比你懂。张帆,都说仇家成不了朋友,你看咱两现在不是成了朋友了吗。刚才的话,我和谁都不会说,就是我们两个朋友的奥妙。”
我内心笑笑,金大头必定晓得是我干得,等着就等着,明天还不晓得谁他妈先不利,对于你这类地痞就得狠点。
高乐海把手伸向我,我看看高乐海的手,悄悄握了一下。
我悻悻地把脑袋缩归去,“我只能替你俩不幸。”
“这天下上就没有比谭玲玲更好的女人了吗?”
随即屋里的尖叫声比刚才还要清脆,的确是可骇。
“切。”谭玲玲鼻子一哼,“张帆,你现在就不好,一副自发得是的模样。我奉告你,我俩明天聊得都是你不好的,你现在是不感受很不幸?”
“女孩子在一起,本来这些就是首要话题吗。”谭玲玲也瞥了我一眼,“白教员教了我很多美容经历,对了张帆,我俩还聊到你了。”
邻居见状都纷繁散开了,金大头气哼哼的喘了两口气,自言自语道,“小兔崽子,你不出来,我也晓得你是谁,你明天给我等着。”
“你别问了,我等你的信儿,只要你这有信了,我立马去见李铁。”
“那我该如何说你,夸你吗?”我嘲笑一声。
当第二天闹钟响起,我睁眼一看,本身还光溜溜地躺在台球案上,再看台球厅里一片混乱,想起昨晚的一幕,仿佛还在梦里。
我明白高乐海的意义了,这是要先给我点长处,趁便也拿我一把,“行,我承诺你,只要高乐海此次当不了副校长,我就带你去见李铁,说王四宝的事。”
“那必定不会,我的女人谁敢动她一根毫毛我都得和他急,更别说占便宜了。不过金大头也没胆动我的女人。”
我看看楼上,金大头把窗帘拉上,随即灯也关了。
一听我要宴客,徐虎几个男生都乐了,立即呼应我的呼唤,把店关了,一群人簇拥着我,四周找了个烧烤摊,痛痛快快吃喝一顿,我还喝了很多酒,是徐虎他们把我扶回了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