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恕你无罪,快快起来。”朱慈灿看了一眼跪在地上,恨不得变成鸵鸟的周士仁道:“莫非还要本王亲身扶你不成?”
“砰砰砰。”周士仁朝着朱慈灿连磕三个响头,赔罪道:“士仁是至心归顺,殿下如若不信,罪城愿写降落书顺表,已表心机,望殿下成全。”
再加上朱慈灿身边确切无人能够,不得不上演这么一出令媛买马骨的戏法来。
求生不能,求死不成。
只见朱慈灿将他写的那份降书顺表递到蜡烛中间,扑灭了,立时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殿下,您何故如此?”
“起来吧。”朱慈灿朝着周士仁淡淡道。
他二话不说,径直跪在了朱慈灿的跟前,“砰砰砰”磕了三个响头,以后像是发誓般的说道:“殿下,臣定当粉身碎骨,已报殿下本日之恩德。”
周士仁有没有才学,朱慈灿不晓得,但仰仗着他所写的那篇降书顺表,还是略微能够看出一点的。
或许说的就是现在的周士仁。本觉得本身一死了之,事情便结束了,远在直隶的家人就能获得安然。
周士仁何尝听不出朱慈灿口中招揽之意,但他实在是降不得,因而思虑再三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,至于朱慈灿信不信,就另当别论了。
但没想到,朱慈灿竟然以一句轻飘飘的:写降书顺表,代表了你的态度,留不留降书顺表,则代表了我对你的观点。给烧毁了!
除了没有权力以外,他另有能够成为张振东做错事情的替罪羔羊!
“你说错了,不是你养寇自重,而是我们在暗渡陈仓。”朱慈灿连连摆手,并且一个劲的摇着头,然后用一种反问的语气道:“再说你一个小小的县丞,如果能够做的了养寇自重的谋生。”
“罪臣不敢。”
士为知己者死!
出乎周士仁的料想,听了他的说词,朱慈灿竟然笑了,然后朝着周士仁大笑道:“你会错意了,本王不是让你现在就归正归明,而是要你身在曹营心中汉,或明为清臣暗是明臣。”
来之前,周士仁也不是没有想过,想过投奔张振东,但经历了城门一事,这个设法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