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听懂了她的意义,又问了梧桐一句,小丫头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浑身高低哆颤抖嗦,只差瘫软在地上。
以是哪怕安小虎真的欺负了蓝烟,朱瞻基也只会今后在找时候来措置这个安小虎。
他低下头道:“殿下明鉴,小民叫安小虎,是安源丝行的少东。本日是蓝良娣寻到小民,想让小民替她将船埠上的两船蜀锦走通干系。但是自工部有了新织布机,布价,丝价,绫罗绸缎无一不跌了一成半以上。蓝良娣不知行情,还想以原价售卖,小民天然也做不到。因话不投机,加上小民喝了二两马尿,以是言语之间有所获咎。但是小民绝没有半点冲犯!”
自宋朝理教流行,元朝对女子的压迫更甚,在明初期间,能抛头露面的都是婚后女子。
更何况现在是太孙啊,蜜斯的未婚夫婿,他们如何敢管这件事!
即便不失实,朱瞻基现在也不会对于这个安小虎。因为他奖惩了安小虎,岂不是坐实了安小虎欺负了蓝烟,这对她的名誉影响可不是普通的。
念完了这句诗,蓝烟羞不成抑,窜改过身子,再也不敢看他。
“殿下明鉴,丝也好,布也好,实在都是一样的道理,现在有了新织布机,只需轻微窜改,就能用在丝行。传闻工部的大人们已经在实验新的织机,能够直接缫丝和织锦。而不管是缫丝还是织布,野生老是占了大头,以是这方面的用度降落下来,各方面的代价也天然会降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