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”景监搔搔头,谨慎翼翼的瞥了眼嬴渠梁,看他神采转好,这才开口道,“臣是来提示君上的,本日又是君上你去招贤馆见本月入秦士子的日子了。”
“多谢。”范性问清楚了这招贤馆地点,朝那栎阳卫回了一礼,便差遣的马儿朝城内驶去。
“你会不知?我的心机你会有不清楚的时候?”嬴渠梁瞪了他一眼,开口道,“你不肯意说,那我就帮你说。我秦氏本来世代帮手殷商,及至商末,武王伐纣,先祖恶来尽忠商纣被杀,嬴姓中衰。沦为西方与诸蛮夷稠浊而居的部落,先祖襄公护送周平王东迁有功,被封为诸侯,平王承诺“戎无道,劫夺我岐、丰之地,秦能攻逐戎,即有其地。”我秦人血战二十余年,将岐、丰之地的蛮夷部落尽数摈除,这才才得以以这周人之故地以立国。”
景监眉头微微皱了皱,俄尔又规复原状,却没有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