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事领着他走的方向应当是赵成憩息地点,因为这里少有披坚执锐的甲士巡查,倒是更多的看到府上的下人来回穿越。全部西院大略三分,由南向北顺次是会客堂,书房,和起居室。路子会客堂之时,赵雍本觉得执事便是将二人带到此处为之,没想到他却并不止步,而是持续向前,上得几级广大石阶推开厚重木门,劈面右手侧三步处便是书房,赵雍下认识的投眼望去,视野勉强超出一道红木大屏,借着风灯亮光,能够看到中间三面墙完整挤满了高大的木架,一卷卷竹简码得整齐有序,满荡荡无一格虚空,中间一张书案,案后一方白玉雕刻着一个斗大的黑字:灋!这间都是法律文籍。看得出,这赵成为了赵国的国事,还是狠下了一番工夫的。
“侄儿驽钝,临时对这些还未沉思,只知一法,强国必先强兵。”赵雍面露一丝愧色。他毕竟不过十来岁的孩子,固然跟着学贯天人的鬼谷子修习,但毕竟从没有打仗过政事,更未有治国的经历,二者皆无,即便是他看到了赵国的弊端,又如何能想得出一个肃除之法。
治国如果如此简朴,那么世上如何会有这么多为了强大国度而愁白了头发的君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