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何必自谦。”景监倒是笑着摇了点头,“您的要求,中大夫已经悉数传达于我,如果先生有闲暇不若与我一道,进到屋内一叙,先生觉得如何?”
宋涛身后那抹斜斜的影子被夏季初升的暖阳拉得很长,就像一柄满溢着肃杀之气的利刃,而场间这些招贤馆士子们看着这张只能算是清秀的面庞,只感觉一阵轻微的心悸,不是因为惊骇,只是有些震惊,没人会想到能在此处碰到此人。
“宋涛”三字就像一块石头被重重的投入安静湖水中普通,顿时掀起一阵阵波澜。心悸以后,这些刚才群情激奋、对宋涛瞋目横视的招贤馆士子们顿时群情纷繁,而看向刚才被本身围在圈中的阿谁男人眼中也没有了痛恨,反而是多出了几分久仰和不解之情。
“内史不公!”那王轼涨红了脸,明显是情感冲动到了顶点,振声说道,“此人在魏国确是申明赫赫不假,但是此时奉求贤令入秦,那便是浅显士子,与我等何异,如何内史却恰好伶仃访问他一人,而将我等拒之门外?王轼感觉内史不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