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至于这位王兄所言…”宋涛瞥了王轼一眼,微微一笑,“鄙人还是那句话,我敢以品德包管,如果绝无贿赂内史大人和中大夫大人,并且如果无长策在胸,或是届时面见秦公以后,秦公感觉鄙人所言无用,那么宋涛必然马上离秦,毕生不入秦境!”
宋涛和景监朝话音传出的方向看去,但见那红衫士子急得顿脚叹道:“内史不公!此人厥后而先至,倒是要将我等置于何地?”
“内史大人。”众士子一见来人,纷繁拱手施礼,只是那红衫男人脸上仍有忿忿不平之色,努了努嘴,仿佛想要说些甚么。
天井内的人们循名誉去,但见景监和张庆徐行从屋内走了出来。不过两人的神采倒是截然分歧,走在前头的景监一脸寂然,而跟在他前面的张庆则是不时掩嘴偷笑。不过当景监听到笑声转头归去时,张庆又摆出一副正襟端坐、大义凛然的模样,让他无可何如。
景监心中愤怒,本想直斥王轼之言,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好整以暇的宋涛,俄然是变了神采,嘴角微微上翘,笑道:“如果景某早知宋涛宋先生会前来大秦,我早就寻上门去,与他暗里相见一番了,岂会先生在此处等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