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未曾想,那宋涛竟是摇了点头,表示本身话还没说完,他缓缓站起家,一字一句的开口道,声音慨然,大有激越之气:“酒为民性之表,秦国有如此烈酒,可见秦人之凛然风骨。鄙人访秦三月,收成实多。秦人傲骨,轻存亡,耻苟和,不战则已,凡是开了战端,不死不休;秦人务实,不说虚言,不消虚礼,不图虚利;秦人坚固,不畏波折,百折而不挠,千弯不转头;秦人精诚,同仇敌忾,赳赳老秦,共赴国难!有此四者,宋涛敢断言,秦必然大出于天下!”
“讲故事?”景监和张庆对望了一眼,心中刹时浮起万千迷惑…
实在这话本不需求问,入秦士子哪一个不是怀了一颗变法的心,如果感觉秦国现在所行之政尚可,他们如何还会入到秦国来?当然宋涛也不例外,而景监身为内史,执掌招贤馆如何会不晓得这些,他既然会开口如此相问,必然是有其深意。
“待会我便入宫面见君上,为先生说项,想必先生明日便能见到君上。”景监微微一笑,开口说道,“君上对先生也是神交已久,如果得知先生入秦,只怕也会镇静不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