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白薇挠了挠头,她刚才也差点忘了。上一世的时候她烧毁了脸,顶着那么一张可骇之极的脸根基上没人敢正眼瞧她,别说男孩子,就是女孩子也对她遁藏不及。她风俗了独来独往,性别仿佛也在当时起变成了中间的灰色,本身偶然候也忘了本身是个女孩了。
瞧着秦白薇换好了衣服,李锦然又走畴昔照着她脑门弹了一下,忿忿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读书白读了!刚才如何在别人面前换衣服啊?”
这下弄的孙参谋也一肚子迷惑,如何他也那里做错了事情吗?
她体内的白雾渐渐转动,几条肉眼没法看到的红色雾气连接着她和李锦然的身材,以极轻缓的速率做着运转。秦白薇沉浸在睡梦里,并没有发觉到中间的李锦然睡的更加深了。
李锦然歪着头看了看鱼缸,终究还是听了秦白薇的话,没有挪处所。
秦白薇迷含混糊的想着,渐渐闭上眼睛,也进入了梦境。
李锦然又弹了她脑门一下,磨牙道:“我是别人吗,你这个笨伯。”
秦白薇在李锦然家里教诲功课的这段时候,李锦然的疯病也发作了两回,每次都是神采煞白,疼的没法节制本身的情感。要不是秦白薇及时用白雾节制住了,李锦然估计已经被孙参谋绑起来送去病院了。
秦白薇哦了一声,点头道:“好,那我先去洗手。”
李锦然这么多年一小我玩风俗了,偶尔有了一个小火伴,对小火伴的统统权上免不了有些扭曲的设法。与其说他把秦白薇当作好朋友,不如说他把秦白薇当作了本身的统统物――李少爷答应秦白薇在他的地盘上随便玩耍,那是因为秦白薇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统统物,都是本身的东西,有甚么不能共享的呢?
秦白薇冷静看了他一眼,她感觉李锦然的脾气有点像他们刚才看的动画片里的巨龙。那条趴在金币山上的睡觉的贪婪巨龙,它不答应任何人靠近本身的山洞和宝藏,但是本身山洞里的金币和银币滚成一团它是有点都不在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