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条黄色的巨龙,在向上天抒发着不满。
脏羽士指了指我,又指了指郭怜月,意义是让我卖力救人,他则将目标锁定在了正在施法的老鬼婆身上。
一股股异化着沙粒的风吹在身上,将皮肤拍的生痛,让人非常不舒畅,我刚将脸上的沙尘拍掉,就闻声从上方传来一阵阵的吟唱之声。
我则向着另一个方向奔去,必然要先将郭怜月救下来才行。
望着那条土路,我也算是想明白了,只要将法台摆在正殿的顶上,才有能够最大程度的压抑佛阵。
脏羽士举着青剑指着一处斜向上通往殿顶的土路说道“老鬼婆就在上面施法,我们走吧。”
如果放在平时,这破邪弩给鬼罗刹挠痒痒还嫌力道不敷,可现在,却恰好派上用处。
同时甩动长枪,在四周的氛围中划了几下,一团红色的冻气将四周的空间封死,以防这鬼罗刹再度用秘术逃窜。
一股吸力从手中传出,将那已经飞上半空的黄光拉住,渐渐的拖回了手指之间。
好短长的藏匿神通,竟将周身的气场完整粉饰,刚才我还感觉偷袭的胜利率太小,但是现在看来,掌控还是很大的。
两人顺着巷子向上爬去,没用多久,那险恶的吟唱声就已经在脑袋顶上了,我给羽士打个手势,让他重视别发作声响。
每道符文中都流出一股红色的液体,朝着站在最中间的老鬼婆汇去。
这些红色的液体在靠近时,主动汇入了她穿的那件诡异的法袍,一个个红色的纹路被点亮。
“婆婆临时借这身材一用,你们也不要那么仇视嘛,等一会儿那妖虫上了身,还不知得变成甚么样呢。”
接着企图识相同枪身,再是一道寒气喷出,将这肉泥冻成了冰渣。
它开口道“我是罗刹鬼国的护法,你最好别让我归去,不然我们罗刹一族必将追杀你到天涯天涯。”
那鬼罗刹在被吸进手环的刹时不甘的吼道“你竟是阿谁家属的人,我……”
在真视之眼的目光下,很快就看到一丝淡淡的黄光从那堆冰渣中飘出,往空中飞去。
不过明显我有些高估它了,这家伙中了一脚后,身子便跪在地上转动不得,双眼血红,面庞怠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