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从海州方向北进,那么,齐州和兖州便是齐鲁地的西大门,齐州城高,兖州城却一贯不如何被正视,毕竟有近千年,没甚么人盘据齐鲁地称王称诸侯了。
免得耳根子很软的那位白叟,被臣子唆摆,做出一些狠恶反应。
“我说了算了!”陆宁瞪了她一眼,“拿性命不当命这点,你得改改。”
并且,永宁不但仅筑高兖州城,在兖州城北,她又圈了大片地盘,构筑王宫,宫墙更厚,和兖州城联为一体。
这段时候,陆宁也正揣摩唐主会如何反应呢,每霸占一座城池,陆宁都会上一道奏疏,但是,却如泥牛入海,一向不得覆信。
而这日,哨探来报,唐主敕使已经到了沂州,正向兖州而来。
前面战兢兢跟从的婢女早就吓得跪了一地。
永宁公主瞪着他,脸更冷,随之哼哼道:“看你变成病秧子,我也不打你骂你,还是那句话,你今后莫悔怨!”
边走陆宁边揣摩眼下局势,永宁公主已经遣派使者去棣、滨二州。
“嗯,明白了!”承诺完,永宁公主微微一怔,如何感受本身,成了他部属呢?
陆宁点点头,说:“他胡涂妄为,一意孤行,累得无数军士白白丧命,其罪难饶,绞了留其全尸!以震慑那些冥顽不灵之辈,不过要厚葬,追赠封号。”
“永宁,对了,那张永德,还在牢中?”陆宁回身。
永宁公主立时脸一冷,摔开陆宁胳膊,“你经验谁来?!”
“好了好了,要性命吗?”陆宁皱皱眉,打理这后花苑的都是寿安公主府的小婢女,一百棍子,真能打死人。
永宁公主一呆,实则,她本来和臣子们合议,就筹办斩张永德以威慑四方,但恰好,东海公这家伙神勇无敌,但好似是个菩萨心肠,还揣摩,就依着他,他想如何措置张永德就随便呢。
随后,东海及齐鲁军屯兵兖州,齐鲁地,尽入联军之手。
而永宁公主又跑来和他就教下水暖气等等事件,陆宁也悉数讲给她听。
和初始的构思分歧,张永德的顽抗极其完整,对他,也就不能太宽待了。
“是……”永宁公主站定脚步。
陆宁晓得这丫头电影并不在乎吃苦,此举倒是有些看不明白,心说莫非顿时就要帮其父亲找个莫名其妙的遗腹子立为傀儡天子?还是筹办血衣诏做文章帮其幼侄寻养子担当香灯,立为傀儡幼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