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为你们情愿留下来,陪着我这把老骨头。”路德维格将军自嘲的笑了笑,扶着椅子把手站了起来:“如果这里被我们全数粉碎掉,英国人会不会放我们分开真的不好说。我很想你们跟着水兵返国,你们都是德国水兵不成多得的人才。”
德国公海舰队的旗舰上,一只衰老的手抓起了电话,很怠倦有很果断的声声响起:“我是路德维格将军,我不肯用德意志的鲜血灌溉仇敌的鲜花,现在我号令,统统军官在通海阀待命,筹办履行我的下一步唆使。”
海燕在远处鸣叫,统统还是那么的天然,海风吹拂着每一小我的脸庞,两名英国兵士正在一艘德国摈除舰的船面上抽烟。不远处劈面走来了三名身穿英国水兵礼服的军官。两小我赶快立正还礼。
梅烈德上校靠在g102号摈除舰的舷雕栏上抽着烟,看着海面上东倒西歪的剩下的德国战舰。因为抢救及时,这艘摈除舰终究没有沉入海底,兵士打死了四个德*官,及时的封闭了通海阀,不过这艘兵舰已经倾斜了四十五度,看上去就像在淹没的边沿。
“让开!不然我们就开仗了!”一名英*官大声的喊道。
凶神恶煞的英国兵士登上了这些德*舰,端着步枪押送着一批一批德国水兵分开本身的岗亭,这些兵士将要被遣送返国,他们落空了应战英国海权的机遇,懊丧又无助的排成一行,走下了本身敬爱的战舰。
另一个军官也站直了身材,语音宏亮:“我们毫不把本身的战舰让给英国人!我甘愿和船一起沉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