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挥手,笑呵呵地说:”如何会疼?男人么,身上没有点儿伤疤如何行,伤痕,是男人成熟的标记!实在我大腿内侧也有很多伤痕,你如果想看的话,我现在就把裤子脱了,不介怀给你赏识一下。”
明微刚练习完,香汗淋漓。她摇点头,说:”这里房间的卫生间坏了,不能用,只能归去洗了,以是从速走呀,我浑身粘粘的,好不舒畅。”
表哥不说,我还真给忘了。挂了表哥电话,我内心一阵犯难。我和明微不过是演戏罢了,到目前为止,我们两小我之间,也就是我表了个白,但到现在还是不尴不尬的,如果请明微再去我家一趟,说不定就露馅了。如果随便找个来由乱来老爸老妈的话,我老爹那人,就像是窥伺兵出身,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说没扯谎。如果晓得我乱来他白叟家,别看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,他还是操我,不对,练习我。想当年高二有一次月考,我作弊拿了个班级第二,我拒不承认,老爹将我一顿暴打,我迫于他的虎威承认了,然后又是一顿打,今后今后,只要我测验,我老爹就先打一顿,让我在考场上有了记性,不敢再作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