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意义啊头？”
“不岳父，辈分不能差。我能接管你的倚老卖老！”
“童老头为虎作伥，战天养顺势而上。柳云龙这帮孙子可着劲的在背后摇旗号令！有利不起早，无商不奸！数十个港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，在好处面前暴露了他们丑恶的獠牙。自个吃不下，还招来了外贼。恨不得把我这老骨头，啃得是一点不剩。可谁又鸟他们呢？”
“你就这么饥不择食，荤素不挑的？”
“岳父，你说岳母十多年前的车祸不是不测？”张口就来的肖大官人，是一点也不害臊。
“带着婉儿回港，头几年意志低沉。感受姑息着把婉儿拉扯大就算了！但是婉儿性子仿她娘，特烈。我记得是她一年级的时候，有人辱了她死去的娘。她把人家给打了！请家长的时候我去了，那也是我独一一次去她的黉舍。对方孩子的家世不错，趾高气扬当着我婉儿的面，把我也给欺侮了一遍。这些我都能忍、也都不在乎！可他恰好还要提及婉儿的母亲。”
林山这最后一句话实在解气，听的肖战是‘哈哈’大笑。
“不喝了，明早你得陪小岚去会展中间。我得去国安那边说道说道。”
“该咋弄就咋弄，别的不说。在港城乃至苏省这一亩三分地上，你只要不把天捅个洞穴，保有着我说的那两个底线。罢休去做，也罢休去查！我的意义你明白？”林山的话，让肖战微微点了点头。有他这么一句话，本就不是省油灯的肖大官人，还不折腾他个天翻地覆？
“谁？京都文家的阿谁文冲？”
说到这林山的眼眸已有些泛红，那段不堪回顾的追思，想一次就痛一次，说一次便疼一宿。
“滚你的蛋……”
“人必须有所执，才气有所成。”久久没有开口的肖大官人，终究说了一句靠谱的话。听到这话的林山，暴露了心照不宣的笑容。
“上面有人！”
“对，当代‘翰林院’的活化石。一门七进士的京都文家！”
“接下来就是狗血的吊丝逆袭。我林山虽算不上胸怀豁达的男人，但一些事上我都能够得过且过。可只要两件是我的底线：家人和国度。谁要敢碰了我这个底线，拨了这层人皮，我连牲口都不如。”林山的话实在让肖战咧开了嘴角。
听到林山这话的肖战，淡然一笑。不得不承认这个连社科院的招揽，都不屑一顾的妖才，肚里确切有几斤墨水。一句话概括了港城小形形色色的大小人物，有一种说不出的共鸣在心中回荡。
并没有直接躺下的肖大官人，顺手点着了一根卷烟。站在窗口的他，一脸凝重的消化着林山所赐与他的信息。除了抽烟时伸展手臂，其他时候里他都保持着径直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