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凤军,你给我等着,我让你好过不了。”说完这话,陈冰莲连饭都没有吃就回到自家院里去了。王玉珍指着丁凤军说一句你呀,然后哀声感喟的跟上陈冰莲,她怕陈冰莲会想不开,带着孩子做了傻事。
“婚姻大事也不是焦急就能成的事,这得看缘分,说不定我还真能找个比马诗语还好的媳妇呢。”丁凤军说着调皮话,只为和缓一下现在的难堪氛围。
“你三爷爷自年青的时候就去了哈尔滨,这一去就是几十年,固然这期间我们也不竭地以手札来往,但是这也有些年初没见了,前次他来信说本身在哈尔滨开了个饭店,可巧凤河说他想学厨师,我就跟他提了提,没想到他真就同意了。”丁世德稍做解释道。
丁凤河想了想说道:“这事的确是大嫂的错,当然,大哥再如何说也不能脱手打你,当时我们都在场,谁还不能替你当个证人呐。”说完,丁凤河轻叹了一口气,接着又说道:“二哥,说句内心话,我就惊骇你和大哥把干系闹僵,你说都是自家兄弟,如果真得因为这件事情而翻了脸,今后还如何相处。”
丁世德呵呵一笑,说道:“也罢,这事临时先放一放,等送你弟弟返来以后再说吧。”
车到站后,丁凤军手拎着施礼带着丁凤河下了车,车站长进站出站的人熙熙攘攘,络绎不断,丁凤军怕把丁凤河丢失在此人海中,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牵着丁凤河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