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寒伸手想要压下丁凤军举起的酒杯,无法,茶水喝的太多,再加上酒气上窜,一个响嗝把他到嘴边的话压了下去。
这菜没吃几口,陈冬寒就嚷嚷道:“上酒上酒,有菜无酒,这还能叫用饭吗?”
丁凤军端起茶杯轻呷一口水说道:“你叫我一声爷,我如果不承诺多对不起你。”
丁凤军又举起酒杯说道:“敬酒讲究的是三杯,来,三雷兄弟,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陈冬寒尽量保持着仪表,他放下酒杯又端起茶杯,深深的喝了一口。
丁凤军还想再推让,谁知,陈冬寒慢幽幽地站起家来讲道:“咋的,一提喝酒你就怂了啊,我们都是爷们,拼拼酒量咋样?不是我自吹,道上的人可都称我为公斤不倒,我倒要看看,你这身横肉能盛得下多少酒!”
丁凤军清了清嗓子,一本端庄地说道:“隧道。”
陈冬寒一愣,他大为不解,混了这么多年,虽说本身不能把各道各派都体味清楚,但对于这些小道小派的却能叫上名讳,现在一听丁凤军自报家门,他明显没有听过丁凤军口中地隧道。
说实话,丁凤军的内心也没有底,他到不是怕喝酒,自他打仗酒以来从没有喝醉过,以是直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本身的酒量到底如何,看陈冬寒那信心百倍的架式,想必他的酒量天然也是有过人之处,不然他不会如此放肆。
说完,丁凤军不等陈冬寒反对,一口又喝了下去,丁凤军的话可谓是一语双关,既晋升了本身的酒性,又回击了陈冬寒先前的飞扬放肆。
陈冬寒哈哈一笑,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看你力量挺大,本来内心也住着个娘们哪,是不是惊骇喝了酒家里的女人不让回家啊。”
这句贬低他的话,陈冬寒是听明白了,他肝火横冲地说道:“哼,敢说我的兄弟不好,偶然候我把他们带来让你看看,甚么是真正的良兵强将!”
陈冬寒二话不说,抬手就要打丁凤军,丁凤军一下子从椅子里站起家来,伸手握住陈冬寒的手腕,陈冬寒的身子骨比较肥胖,虽说他在这地痞的路上走了很长的一段路,但他并不是打斗出身,面对丁凤军这身强体壮的人物,的确是以卵击石,丁凤军的手劲略加一层力,却痛得陈冬寒嗷嗷直叫,就差跪地告饶了,丁凤军不屑的冷哼一声,顺手一甩,便将陈冬寒的手甩向一边。
常清伟从速岔开话题说道:“陈哥,二哥,你俩别辩论了,我把你们俩叫一块只是见个面罢了,可没想让你们俩搭伙啊,你们两小我都是有才气的人,如果万一你俩真联手了的话,那今后还咋给其别人一条活路嘛。”
陈科寒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享福的人,他不想在丁凤军面前输了步地,只得硬着头皮对办事生说道:“还不快去拿酒!”
丁凤军不愠不怒的说道:“明天我没表情和你喝,你如果酒瘾犯了呢,就本身喝两口先垫垫吧。”
丁凤军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了,他微皱下眉头说道:“慢着,这个酒好是好,但度数太低,喝起来跟白开水似的,换成豪杰酒,度数最高的那种。”
说完,丁凤军一口把酒喝下去,陈冬寒起初的气势在丁凤军抬头喝下这杯酒的同时已经被浇灭一半,但在这酒桌上礼节天然不能失,他两眼一闭,干脆也一口把酒喝了下去,这高度数的酒就是烈性足,直辣嗓子。
办事生被陈冬寒的威慑力吓到,他喃喃地说道:“陈哥,拿高度酒还是拿低度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