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鸿鹰又问道:“可万一她身上还保存着一点点法力,这药是不是就没有效了。”
白脸妖呵呵一阵嘲笑,向韩真跟深沈天瑜说道:“你们两个一唱一和,当我是傻瓜吗,我要这般笨拙的话,又岂会活到明天。不就是想要迟延时候,给她一条活路吗。浮名对我来讲一点用处都没有,她对我的威胁很大,法力不必然在我之下,明天我必然要让她死,若她能有半点翻身机遇,死的那一个就会是我了。”
霍鸿鹰点点头,指指韩真他们三个说道:“大王,他们三个食古不化的东西完整就是你的眼中钉,让你亲身脱手杀他们的确是脏了你的手。我能够代庖,将他们全都宰了。”
白脸妖俄然想到了甚么,当即又将这瓶药拿了归去。
韩真向他挖苦道:“姓霍的,如何说你也是堂堂杀手,这点伤痛就受不了了。”
霍鸿鹰摸摸本身的头发说道:“为甚么你只是抓着我的头发,大不了我这些头发都不要了,我想要脱手杀那位妖后,你们仍然是拦不了的。”
霍鸿鹰焦急道:“那你们要我如何办,有甚么定见先把我的头发放开能够吗,都将近被你们给拔掉了。没有头发莫非我削发当和尚不成。”
白脸妖指指吴夏蝶道:“其他两个跟废料底子不敷无虑,主如果把这个祸害先撤除。”
这抓住头发就跟制住脖子等命门类似,想动底子就动不了,除非这一大片头发不要了。
韩真跟沈天瑜相互看看对方,天然是谁都不想脱手。在这件事情上沈天瑜更方向于韩真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