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六,两人趁白日到批发市场买一张简练折叠式矮茶几,四张折叠小凳子。另有红纸,玄色墨水笔,一沓红包等琐细的玩意儿,手写锦布招牌。
“摆摊?”丁寒娜愣了,“在夜市摆的那种?”
她之前在夜市摆过摊,赚得略多被同业架空,半夜回家的路上被打劫。固然安然无恙,时候长了怕暗箭难防。她有儿子父母要照顾奉侍,因而改了行。
爸妈恰是担忧这一点才将她与亲人断绝,哪怕她曾经解释过,“预知将来”的技术只对远亲有效。可他俩为了根绝伤害,严禁她操纵眼睛的异能赢利。
罗青羽:“……”
两位哥离本身太远,远水救不了近火,身边有位“消防员”更有安然感。
身边的好火伴教的,真是奸商!
她的便宜师父说过,能够此为生。丁老爷子也说过,她能够奉告别人寿数,但不成逆天改命。比如大哥、小姨的命数是她决计窜改的,遭天谴不奇特。
但是,眼睛在她身上,不消白不消。
找到办理处交了摊费,摊位费分几种,有长租,短租,临时租。她们这是临时租一晚,用度贵一些。
丁寒娜愣了下,“开公司吗?我还不敷资格,卖水晶积累经历赚些零费钱能够,爷爷不准我接高危事情。”开店的本钱也不敷,看似有电台打告白,买卖并不好。
耐久在流水线功课蜜斯姐们糊口古板,一旦看到心头好,多数会明智全失,再贵也肯买。
“奇货可居,爱算不算。”罗青羽满不在乎。
摆在夜市的普通都是便宜商品,俄然冒出一个高价种类,信赖有很多年青人怀着猎奇之心过来一探究竟。
这没体例,她俩是门生,没法包管每个周末都能来,更不能每天来。
人气有了,财气渐渐也会有的。
上边是酱紫写的:欲知寿命多少,能够问我;卦金一万,回绝议价。
比如看面相,手相,用塔罗牌问休咎等,黄锦面向公路,行人皆能一目了然。
“青青,水晶支出分你三成。”丁寒娜诚心肠一边数着小钱钱,一边说。
“挤挤就有了。”
她逢周末才回故乡练习,每天下课的时候大把,除了钢琴,她还学书法。
这是罗青羽上辈子的经历谈,她上辈子有两位正职,一份是夜班的堆栈主管,一份是白日班的名牌服饰专卖店的店长。
她觉得不会有人帮衬,没想到厂区里的蜜斯姐们这么舍得费钱,把她乐得见牙不见眼。但见本身的小火伴兼好火伴吃了“白果(零支出)”,于心不忍。
“你晓得真多,平时练习很辛苦吧?”罗青羽忍不住佩服。
“这些我天生就会,不消学,我平时的练习主如果捉妖妖怪怪。”丁寒娜也写下本身对劲的金额,一个题目100元。
本想做麻辣烫,可儿子讨厌她身上那股味道,只好找了两份端庄事情。
“青青,想学钢琴吗?”
这是她的市场价,和那些50元、10元的半桶水分歧。
为免被家长发明,两人化点淡妆,换个发型,穿一件有宽帽的薄外套袒护鼻子以上部位,只露嘴和下巴,再到都会边沿一个厂区四周摆摊。
“不消,”不是本身的东西,罗青羽贼风雅地回绝,“苟繁华勿相忘,今后有空指导指导我的功课,感激不尽。”
只见罗青羽大笔一挥,洋洋洒洒地写下心中的卦金金额,再将它贴在一个三角牌上,摆在桌面当告白。
罗青羽讶然:“你平时另偶然候学钢琴?”不得不说,她又妒忌了。
“如何没时候?你每天学习不懂放松,精力会崩溃的。逢周末到我家,我教你弹两三个小时琴,不会华侈你太多时候。”
揣摸主顾的心机,她不说顶尖,一点经历和眼力还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