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”我拿起电话慵懒的滑动到接听。
尼玛我欲哭无泪啊,这清楚就是赤裸裸的逼迫,我活脱脱的被一只鬼给逼婚了。可悲啊,可叹啊,彼苍无眼老天无情啊。孙少白不能这么对我,我抗议,我抗议!
“你这不废话吗?”他说:“你伤着哪儿了?现在在哪儿,我顿时来看你。”
“哈,晓得见风转舵?行。”他抬起我的下巴,逼我直视他的目光:“让我放了你能够,不过你得回到我的题目;说,我是谁?”
“屁,你就是只大色鬼。”
他悄悄的啃咬我的唇,舌尖时不时的就会冒出头在我唇瓣上来回滑动,我本就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历,他三两下我竟然shen吟出声了。天哪,好舒畅!莫非守了27年的老处女这下终究有下落了?
“是、是、是我丈夫总行了吧。”我咬着牙说:“快放了我,放了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