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甚么?”我总感觉他那神采有些不对。
我扯了扯嘴角:“去看一个朋友。”
我开着面包车出了门,来到城西区的丁字街,这条街又被称为母猪街,因为这条街上全都是洗头房,别说早晨了,就是明白日的,都开着粉红色的灯,一些打扮得盛饰艳抹的女人坐在门口,招揽买卖。
我大呼了一声地痞:“我跟高云泉底子没甚么!”
有天熊睿回了家,二姨发明他手臂上缠着纱布,一问,才晓得本来是阿谁女人想尝尝人肉是甚么味道,他竟然就割了本技艺臂上的肉,给她做了一盘炒肉丝!
她哭着求我,说我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人,有背景,让我出面去劝劝熊睿,把他给带归去。
“好甚么啊。”二姨哭道,“对方如果个端庄女人我当然欢畅,但她是个蜜斯!”
我记得小时候有次从这条街上颠末,俄然一家洗头房里伸了个脑袋出来,是个女的,冲着我喊:“喂,来玩玩嘛。”
有这么一群极品亲戚,真是让人不爽!
二姨说,这个女人是熊睿在一次找蜜斯的时候熟谙的,厥后他就迷上她了,每次去都只找她,都不去赌了,身上一有了钱,就拿去给她,阿谁女人说要买东西,不管多贵的东西,他乞贷都要给她买,她要金项链,他就偷了二姨的项链送给她。
回到店里已经是傍晚了,一进门周禹浩就坐在床上冷眼看着我:“到甚么处所去了?”
“那我也没体例啊。”我摊了摊手,说。
不但如此,我发明我的“雷势……”现在能在短时候内用两次了,并且能力不会减少。
二姨低声下气地求我,说让我看在我妈的份上,帮她这一回。
我大怒,含含混糊地骂了一句脏话。
“不能报警!”二姨尖叫,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我不能让他被抓啊。”
我挂断电话,感觉憋屈。
“把我服侍舒畅了,我就不计算高云泉的事情了。”他说。
二姨在电话那头哭得撕心裂肺的,哭了足足非常钟才停下来,我感觉有些头疼,问她产生了甚么事,她一边抽泣一边说:“姜琳啊,你表哥被一个狐狸精迷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