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救我……
垮台了,看模样不管如何都是骗不了枯树这家伙的。
“你……你结婚过没啊?看你这模样,估计也没人肯嫁给你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想尽体例嘲笑他,“哪有人家里结婚用黑字的。呵……真是希奇。”
几个小时滴水未进的我,神采惨白,目光迷离,舌头都变得发涩有趣。我张了张爆皮的嘴唇,冲着他的方向呸了一口,说道:“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咯?”
他没理我,只是放下统统后,冷静打扮起婚礼现场。也不晓得这究竟是筹算搞成西式还是中式,主入场的大道两侧挂起排红灯笼,笼面上却贴着用黑纸剪成的双喜字。
“快撑不住了吧。”枯树拍了鼓掌,坐在支属席第一排,抬头仿佛在看着我。
那靳斯你现在在哪?若我们真有缘分,那现在你能听到我的心声吗?我还不想死,真的不想就这么平白无端的死去。
“枯树!你在做甚么!”靳斯从公司做完最后的事情,便第一时候赶了返来,但如何都没找到林珊的身影。枯树没法,只能一五一十地将统统都奉告了靳斯,惹得靳斯大怒。
他话刚一说完,手便握紧,收回枢纽碰撞的声音。死字更是减轻了语气,没一丝打趣的感受。这统统都不是一场恶作剧,看模样他所说的都是当真的。
本来应当是甜美的话语,现在从我的嗓子里嘶吼出来。吼完的我,低垂着头,昏了畴昔。
我好累,好怠倦。
“王八蛋,枯树你就是个大王八蛋!”我冲着枯树的背影大吼,用尽满身的力量,嗓子眼都一股子血液腥甜的味道,在这片空旷的草地上,凄厉的叫唤显得那么微不敷道。身材里的统统水分都化作眼泪,争前恐后地从我的眼眶里奔出来,恍惚了我的视野。
他不但没理我,还将一个巨型黑字用心贴在我的身侧。看台四周又摆了一圈白蜡烛,刚好将我围在中心。这究竟是结婚现场啊,还是葬礼现场啊。这诡异的场景,看着就非常不舒畅,引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汗毛竖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