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有了沈晚做挡箭牌,终究没人再拦我们,很快就有人出来了,说是带我们去见沈晚的父亲,也就是沈家的家主沈建新,然后一起带我们到了院子里的一处凉亭,让我们在这里等,他去传话。
人已经构成的风俗和认知是很难窜改的,他既然发展在那样的阴阳师世家,必定从小耳濡目染,如果说他因为落空女儿过分哀思,而转为从商,这个我信,但如果说他现在已经演变成无神论者了,那我绝对不信。
我记得之前陈青跟我说过,所谓竹子着花,活人搬场,这是大凶之兆……
事情能够没有我想的那么简朴……
“别的……我另有件事情,想跟您说,不知这东西,您认不熟谙?”
“带我畴昔。”
我没有辩驳他,但是,我模糊感觉他的解释是在欲盖弥彰。
看看沈晚那张标致的面庞,我冷哼一声,就算是鬼王,还不一样瞥见美女就挪不动步么?
“是么?”钟望轻勾唇角,站起家,伸手按住了我的手腕,“刚才一小我筹办去哪儿?”
钟望轻笑一声,似要说甚么似的,可又俄然眉头一皱,转头看了看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