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我和韩晓东就像说相声一样,一个逗哏,一个捧哏,越说越带劲,口若悬河,一起忽悠他老爹和我老爹。
我明白他的意义,不过是让我守住他昨晚吃尿泥的奥妙。因而我也冲着韩晓东微微点头,表示他放心。
俄然发明,我老妈也是骂中妙手,南北方脏话的集大成者。
接着,哐哐哐的铜锣声响了起来,老爹的声音持续大吼:“苗连秀来了,苗连秀来了,乡亲们都起来啊!”
啪地一声,韩晓东的脸上挨了一巴掌,韩木工瞪着一双红眼,吼道:“一个一个说,王响说话,你就别说话!”
“对对对,唱歌!”我又是一点头。
“然后我们听到女鬼唱歌!”韩晓东紧跟着说道。
韩木工以瞥见我,眼睛都红了,一把揪住我的衣领,问道:“王响,你们昨晚都干甚么去了?碰到甚么了?”
“对对对,说完了。”此次轮到韩晓东捧哏了。
只可惜,谭招娣的扮装技术实在不咋样,一走动,神采的粉就扑簌簌地往下掉,下雪一样。
我的确惊骇,但是不喜好老爹陪我睡,因为老爹打呼噜的声音很大,能把屋瓦震下来。并且,万一我睡梦中做点小行动,被老爹发明了如何办?
“哎,韩木工你干甚么呢?别吓着我儿子!”我老爹护犊子,仓猝冲过来,隔开了我和韩木工。
我翻开房门走了出去,看到我老爹正在赔笑敬烟。
但是乡亲们一通大吼大呼,垂垂地,又温馨了下来。
还没起床,就听到内里有说话声,是韩晓东的老爹找来了。
“苗连秀你个不要脸的贱货,生前专门偷男人,死了还要把男人偷!做了鬼都这么贱,来生投胎做个窑姐儿,夜夜做新娘,每天换新郎,三年三月不下床,克得你家老长幼小死光光,十八代祖宗鬼爬墙……”
内里的堂屋里,俄然灯亮光起,我老爹大吼:“儿啊你别怕,老爹在这里哇!”
我老妈都累倒虚脱了,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