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母亲还在病院里,甭说宋玉对我有情有义,她就是真把我当狗看,我也得忍了,她现在就是我的菩萨,统统还等着她拯救呢。
真邪门,我跟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联络了,如何会大半夜跟他在坟地里下棋?
对不起嘛,这是我父亲的意义,毕竟我们没有感情根本,他怕你有贰心……宋玉有些为莫非。
我还能说甚么呢?我用力的抱紧她、拥吻她,直到感受她的心与我再次紧紧的贴在一起。
“小玉,昨晚到底产生了甚么事?”我问她。
回到家,换了衣服,吹着空调,身子总算和缓些了。
山里的寒气很重,宋玉一向护在我的身上,满身被潮气湿透,神采惨白,嘴唇都紫了,让我心中没出处的一阵心疼,昨晚那口闷气刹时冰释。
老头带着瓜皮小帽,脸孔惨白,光芒太暗,看不清他的脸。他翘着二郎腿,右手执棋,左手搭在光着的脚丫子上,像是在抠脚丫子,在他的桌面上是厚厚的一堆瓜子壳。
我紧紧的把她揽进怀里,喉头一阵哽咽:甚么都别说,你都快冻成冰棍了,回家再说。
我决定回原单位去找抠脚陈,让他说个清楚,或许,这老东西就是害我的人也不必然。
我坐在坟地里,与那老头摊了张小桌子,桌子上点着三根红色的蜡烛,摆着瓜子、果盘,正中心是一个象棋局,那老头坐在我的劈面,我俩就这么优哉游哉的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