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,头痛欲裂,口鼻内满盈着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,熏的我差点没给吐了。展开眼一看,在我的枕头旁,摆着车马炮三颗棋子,棋子上一层黏糊糊的污垢,那股子臭脚丫味道,恰是从上面披收回来的。
“那如何是邪门歪道呢,它可救了我的命。”我辩白说。
吃完早餐,宋玉让我等等,说她去换套衣服。
不一会儿,她从里屋走了出来,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,我不由大跌眼镜,“媳妇,你这是要去走模特吗?”
她回了句:现在晓得我对你是美意了吧,你八字阴,天生招鬼,今后有你头疼的时候。
“秦冲,你把她约出来,我跟她劈面对证,问她凭甚么骂我不是人。”宋玉气冲冲道。
她的眼神中,闪过一丝猜疑,但却甚么也没说,阴沉的瞪了我一眼,往汽车走去。
她见我实在不上套,沉默了半晌后,眉头紧蹙说:秦冲,你是不是比来交了新朋友?
宋玉起家贴在我的背上,和顺说:老公,我真的好爱你,我们今后不吵架了,好好过日子,好吗?
是抠脚陈用过的棋子,阴魂不散的老东西,毕竟还是找上门来了。
她诘问,“如果没有,那明天你手上的血字是咋来的?是谁教你这类邪门歪道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