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莫名的一抖,我最后还是摇了点头。
“放心,如果我哪天伤害了你,你会不会恨我?”
“不会恨。但就算真的要到恨的境地,也只能说是爱你到骨髓,再也没法健忘。我曾传闻统统的恨都来源于爱,恨的越深爱的就越浓,是放不下得不到才会产生那份恨。但我不想,我只想对你的爱,如果有恨的存在,那我就更加尽力的去爱,不去在乎那份恨,那么再大的恨也会烟消云散的吧!”
君崇俄然凉凉开口,音色沉沉,斜睨了我一眼,我蓦地一个激灵,伸手抱住他,头靠在他的胸口,撒娇道,“都说是傻呆了,玩玩罢了。”
“不记得最好,梦魇最喜好的就是吃人梦境,吃了就没了。但传言他们会通过这些吞噬灵魂,总之谨慎了。”
“得了,你们在这里你侬我侬的,想过我们没有。”墨零大煞风景的打断我们的相逢,对哭的成了花猫的我一脸鄙夷,“不就是受了点伤,谁揭开封印的时候不受伤的,瞧你那模样。”
君崇豪气还是,浓烈的眉眼稍稍弯起,带着外人极少能看到的温婉,眸清如水,笑容如花,微微勾起的唇瓣上是无穷的宠溺。
“你们!”墨零咬牙切齿,愤然道,“亏我还大老远的跑来帮忙你们,有你们如许的待客之道吗?”
“嗯。”
说着他大手不客气的撤下了我的纽扣,将我按在怀里,一副生吃活剥的模样,我双手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口,严厉的说,“你才规复,还需求渐渐保养,这类事在你病愈之前,完整不能做!”
我法度一顿,感受身后仿佛有甚么东西存在,但转头的时候又甚么都没有,我晃晃头,拍了拍脑袋,天缘仰着头看我,“你如何了?”
“君崇,你终究安然无事了,我担忧死了,我晓得是我的错,我不该――不该――”
一道玄色的光球从床铺的位置飞起,落入水滴当中,盈盈闪烁,随之全数消逝,唯有日出的光辉逐步晖映大地。
“你别说了。”君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言语中已经带上了肝火,“一样的事我不会再重蹈复辙一次!此事到此为止,若他还来胶葛不竭,杀了了事!”
君崇拂袖,将我悄悄一搂,就回身上楼了,我看着止水感喟的模样,从他们的对话里仿佛有些明白是如何回事了。
不该甚么?
“但出来并不必然是弊端,或许是对她的另一种机遇。”
墨零听到纤纤的名字时,眼神蓦地变得古怪,并且脸颊上飞速的闪现红晕,我顿时像发明了新大陆一样,来了兴趣,非常镇静的问,“前次是千泷和纤纤送你回师门的,是不是发上了甚么?你脸红的很诡异呀!”
“不可。”
止水一副早就晓得你会如许说的神采,微微叹了口气说,“但放心毕竟是人类,她毕业以后老是要事情的。现在大好的机遇放在面前,这对她将来的路也好。你没有体验过人类的上班辛苦,不晓得一份好的事情对他们来讲意味着甚么,并且放心另有家人,她爸妈也不会一辈子让她待业在家吧?”
上了楼,君崇躺在床上,乌黑的寝室我看着难受,就开了一盏小灯,幽黄的光芒里,君崇的神采还是泛着惨白,我坐在床沿,伸手摸上他的脸,纤细的手指顺着眉峰一点点往下勾画,直到手指被他含在了嘴里,工致的舌头在指腹上不断的绕着圈圈。
“君崇――唔!”
微凉的气味刹时将我围住,熟谙的感受才隔了那么几天,但总有种隔了千万年的再次相遇的那种高兴,我抬着头望着超脱的眉眼,一颗心有那么一过的停止,双手颤抖的摸上那张脸,颤抖的嘴唇张了几次却没有发作声音。
“如何老是喜好哭鼻子?今后不准再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