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本身的左手中指上看到了一个针尖样的伤口,不是出了血的红色,而是和痣一样的玄色凸起。
“啊?”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,不明以是,“你之前不是地缚灵吗?现在是个美鬼。”
在房间里走来又走去,如何都睡不着,月上中天,我双手撑着脸颊对着夜空发楞。
我诚恳答复,因为如果拐弯抹角,指不定他又会想出甚么体例来整我。
到底是君崇在后安排而至,还是冥穴真的被外者入侵,目标是翠羽盒?
“嘘!”倾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拉着我进了房间,关上了窗户,“我来找你是想奉告你,那份奏折是容止呈上的,以是你这个时候应了潋炽的意义前去冥穴,冥王必定会思疑。”
上面没有署名,但却字字入心。
但若要挑选一个度过平生,必定是君崇无疑。
以是我仅是看了一眼,就说,“这个是甚么?”
这是一间议事厅,高座上的男人斜倚在红木椅中,单手撑着脸颊,一双眼睛淡淡的目视火线,我出去的时候,他们仿佛刚说完话,现在正都在等着我。
我听着,内心更加的燃起不安来。
“以是君崇也晓得?”
“有,但现在没了。”
“啊?”
因为君崇一旦支出了至心,就再也不会叛变。而冥王是会为了很多东西去放弃爱情的。
如果是前者,我不担忧,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