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请郡主移驾他处。”定国公夫人笑道。
怡安郡主也偶然留在此地,正要分开定国公夫人却叫住她:“郡主请留步。”
兵部尚书嫡女,若论门楣,倒也不算藏匿了他们定国公府。
老夫人打量了一下柳铃儿,心想这孩子还挺会看眼色。
想来对于她和三公子的婚局势度很较着了,应当是支撑的。
目睹这定国公夫人又去了一旁赏花,怡安郡主忙严峻道:“母亲,定国公夫人如何说?”
怡安郡主皱起了眉。
不过柳夫人面子还是要给的,因而老夫人淡淡一笑,朝着一旁的偏厅走去。
她膝下可只要一个老三还没结婚。
柳夫人这时却淡淡道:“铃儿,你先下去,我有事要与老夫人相商。”
怡安郡主咬着下唇,心中暗自窃喜。
前面一句是自贬女儿,前面一句则是暗戳戳的指出自家女儿很服管束。
两人寻了一处清雅竹林,定国公夫人四下张望,确保无人以后才严厉道:“郡主可知,为何此次平西王不能拿到粮草。”
怡安郡主方才立足,迷惑不解道:“夫人寻我有何事?”
“罢了罢了,本想着本日就好好放松一,却未曾想另有龙裔来临,本宫先归去了,诸位如果有事也可先走,晚宴可吃可不吃。”
“郡主此言差矣,国库空虚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平西王就算再催也拿不出来一丁点的粮草。”
如果再逗留下去,恐怕母亲真的要活力。
那意义不能更明白。
柳铃儿面色燃起一抹驼红,想起了与定国公府三公子之间的眼波流转,含混心动,不由得低声道:“必然能成。”
“娘娘!丽贵妃要生子了!”
柳铃儿神采一变,咬着下唇,有些不甘心,柳夫人见状,腔调微沉:“还不出去?”
临走时还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定国公夫人。
怡安郡主落落风雅道:“多谢娘娘。”
柳夫民气头一片炽热,笑得脸都乐开了花:“那费事老夫人归去与三哥说一说,我们家柳姐儿好歹也是王谢嫡女,论操行是一等一的,只是脾气娇纵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