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你丫的,够能够的,二层楼高就敢往下跳,另有那么多人搁前面追你,最后就落个破相啊!还好,还好,不算严峻!
叶青说你还问啊,礼拜五那天在打谷场和偏分头开战你还记得不?
说完,我就气的把头给扭到了一边,看着中间的地里玉米棒子,鼻孔里呼呼的出气。
但一听她说会毁容,我内心格登一下,摸了摸眼角,那块现在还火辣辣的疼,血刚刚才止住,我深思要这口儿开的是有点大啊,要真毁容的话,白露会不会就不要我了?
我问她咋活力了,谁又招你惹你了。
我走畴昔,没好气的问她来干吗,有事没事,没事我回了。
她哼了声,说不过这些啊都不说重点,然后就取出一张纸条给我,说是有人给她告发,让我先看看吧。
我操,我刚想骂她如何这么墨迹,还行不可了?这么啰嗦,谩骂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