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玉琴俄然说了一句:“徐乐,你必定感觉我很放,荡对吧?”
这才算有女人味吧?整天摆着个死人脸,苟伟不去找小三才怪了。不过每一个女神的背后,都有着一个艹她艹的想吐的男人,崇高也只不过就是刹时罢了,起码现在葛玉琴在我的面前,谈不上有多崇高,不过就是一个等候我去宠幸的荡,妇罢了。
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,她四十多岁的年纪本就是最想要的时候,但苟伟几近一年到头都不太会碰她,这才是导致她婚姻走到绝顶的首要,没有阿谁女人忍耐得了男人在外头包养小狐狸精。
听我这么说,她愣住了下,随即把头转向另一边,说:“徐乐,你真是这么想的?”
“琴姐,你实在一点都不老,我们两站在一起,别人必定会说我更老。”我抿抿嘴,笑着说。实在这都是究竟,不是我长得太焦急,而是葛玉琴看上去真的也不过三十岁的模样,如果她穿出小女孩的气势,说她二十几岁也不为过。
如果说之前想着被富婆所包养的事情,那纯属是我的打趣话,因为真当事情摆在面前的时候,我发明底子就做不到,我做不到被人包养,成为一个小白脸,吃软饭的软蛋。
葛玉琴吐了吐舌,松开了我的手臂,靠在一旁,声音变得沉重了起来:“我是一个快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了,现在和你这么一个小屁孩像谈爱情似的,莫非不是吗?”
晚宴还是比较丰厚的,能够说是全鱼宴,娃娃鱼为主菜,其他各种也都要玉轮湖特产,归正都是一些我没有吃过的东西,不得不说,确切吃起来比外头的要新奇多了。
“嗯。”我深吸了一口气,靠在她的身边,说道:“实在当初第一次见到琴姐的时候,我就特别吃苟伟的醋,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都一点不为过。”
酒还是刚才那种红酒,此次我没多喝,在喝下去,我真要醉了,仿佛葛玉琴成心想要把我灌醉的意义。
“嘿嘿,那是得偿偿。”半瓶红酒下去,醉意倒是没有,底气倒是有了一些,起码现在葛玉琴挽着我胳膊,我没有躲闪惊骇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