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么?杨苗讶异。
“……”
那天她从研讨院回到家,查了下汪传授供应的几个目标地,成果细心百度了以后的确是一盆凉水重新浇到脚。本来她觉得汪传授所说的海内游,好歹能看看长河夕照,看看大漠孤烟,远观塞北的群山,瞻仰云南的雨林,细瞧长白山里傲立的针叶树,赞叹下日喀则上空刺眼的群星。
“呼!哈!”
“活着间自有山比此山更高!”
“独安闲颠峰中,冷风不竭的吹过~!”
“不巧,我在等你们。”莫西臣摘下墨镜,侧过脸,浅笑。
“你不是进级了嘛?汪传授把我划到你这边了。”
“那她……”杨苗指指站在中间的南宫玲。
“特别……受你爱好。”小道童淡淡一笑,“哪有人来山里玩还要带着猫的。”说罢一甩袖子,翩但是去。
迷、之、尴、尬。
杨苗昂首一看,只见上面有一米见方的高山,有人在上面舞剑而歌,那人个子小小,仿佛是个孩童,一身深蓝色道袍。此时正拿着一把跟他身量差未几长的宝剑在岩石上舞的鼓起,长剑如芒,周身银辉,跟着道童的扭转踏步,银光高低翻飞,剑光环在他周身游走不断。
“呼!哈!”
“察看员,我帮你背一会儿。”韩炐凑了过来,从杨苗背上接过背包,抱在胸前,“大毛哥,我背你一段。”
杨苗一听这玄之又玄的语气顿时花容失容,难不成这小师父天赋异禀、慧眼如炬,一眼就看出大毛身上灵气逼人,不是一只浅显的猫?
因山形内凹而构成的台地之上,耸峙着一座道观,道观大门飞檐斗拱,雕梁画栋,气势雄浑。梁柱飞檐上装潢的是日月星云,照壁扶栏上雕镂的是龟鹤竹狮,好一派泱泱气度、洞天福地。
“啊?”杨苗看他一眼,没想到研讨院安排的留宿地点办事如此殷勤,还附带一个这么武功高强道童卖力接送,杨苗瞅他实在敬爱,笑着问:“你刚才说师父?是清虚观的观主嘛?”
杨苗抖着腿指着春联讪讪道,“好直白的春联!”
“到了嘛?”杨苗举步维艰的拖着两条腿挪了畴昔。
一行人刚筹办进山,就在庙门处遇见了莫西臣和南宫玲,莫西臣好整以暇的依托在石雕栏杆上歪着头看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