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……我没想过然后。”我点头。
东子哈哈大笑:“文哥你真是,太阿谁,逗了,22岁了吧都……哎哎,别揍别揍,要不我今晚带你去天上人间,让你被娘们夹一夹,破了这处?”
我心动了,确切是心动了,作为一个老处男,说不想被夹那是假的。倘若我没有吃温可馨那顿饭的话,我今晚十有八九就是跟东子去嫖了。正所谓女大当婚,男大当嫖,我就不信这天下上有不偷腥的猫,有不去嫖的男人。
我一把推开他,严厉道:“东子,今后别问我这个题目了。”
我把烟点上,笑道:“还行,回了趟黉舍,出去吃过几次饭。”
尼玛华侈了,早晓得如许明天早晨就别关机了,草!
“这个礼拜玩得如何样,高兴吧?”他给我一根烟,笑道。
“人死卵朝天,不朽千万年!咱一人吃饱百口不饿,烂命一条,早就把那些操蛋扔到不晓得哪几把角落去了。”看哥蓦地哈哈一笑,开了一罐啤酒,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,然后道:“扯远了,说说你的事吧。阿文,如果你信得过我,就老诚恳实地跟着我走,如何样?”
“好兄弟!那啥都不消说了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整你那仇家的事我拼集定了!”看哥斩钉截铁。
我摸了摸鼻子,有些佩服,看哥这厮固然看似莽撞,实在心细得很,不然也不会死死压过几个堂主,稳稳做上帮主之位。
东子问:“那文哥你明天早晨不是在跟嫂子一起?”
看哥挥了挥手,东子立即贯穿把门关上。
我听愣了,本来觉得本身的经历今后够惨了,但现在听看哥一句话,我才晓得甚么叫人外有人!
“噢是阿文啊,来,过来坐。”
我猛翻白眼,见我就要一脚畴昔,他从速摆出那典范的菊花脸,笑嘻嘻道:“文哥我错了,您不鄙陋,一点都不鄙陋,是我狗眼不识泰山。”
东子是个憋不住事的主,他有甚么事准就摆在脸上,又憨又莽,是李逵一样的人物。
“但是……这但是要杀头的事,看哥我……”我支吾着。
“说来不怕你见笑,我爹是滥赌鬼,被人砍死了,我娘很早就再醮了。我很小就是一个爹不爱娘不疼的野种。”他的自嘲让我心疼。
“文哥你……”
我低着头红着眼,内心不竭地谩骂着他,不讲理的死看哥,死看哥……
我沉默。
“有个屁嫂子,哥我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呢,唉别提了,提及都心伤啊。”我一脸落寞自嘲。
我笑道:“哟嘿,还用我贼吗,就你那骚样,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你狗日的昨晚必定开炮了。说说,说说,身高三围样貌,爽不爽?”我非常鄙陋地向他挤了挤眉。
“嗯?我如何了我?”
“然后呢?”看哥望着我。
看哥想了想,点头说道:“体例不错,当不如何可行。”
他的脸很大,很粗暴,特别是眼角的那条疤,眨眼的时候仿佛会动,非常地吓人。
“一个手感好,一个胸大,一个紧。”
我笑着给了他一拳。
聊了几句,看哥就直接说了,“阿文,你的事我听东子说了,看哥很怜悯你的遭受,你能挺过来,好模样,是铁男人,纯爷们!”
“看哥,你……看开点吧……”饶是我满腹经纶,吹牛程度有七层楼高,现在也憋不出一个字。
看哥真是个铁男人,在他面前,我实在没有甚么能值得吹嘘的,我自发得悲惨的遭受,在看哥面前毛都算不上!
和看哥比起来,我这身遭受算他妈个屁啊!
“滚!”我直接给了他一其中指。
我很想把本身交给一个本身信得过的人,甚么都不消想,经心全意跟他走,只要他不会把我的命当作路边卑贱的马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