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很大,很粗暴,特别是眼角的那条疤,眨眼的时候仿佛会动,非常地吓人。
“你昨晚,炮了三个女人?我草!能够啊,这小日子过得,顶津润的呀,小烧火棍可没被夹断吧。”我坏笑地搭着他的肩膀,一并走路。
“一个手感好,一个胸大,一个紧。”
“屁啦,明天早晨手机没电了,我草!早晓得就带充电宝出门啊,华侈了华侈了。”我点头骂娘,非常地悔怨。
看哥较着喝了酒,脸上洒着酒红,在老板椅上假寐着,我悄悄走畴昔,喊了一声看哥,他立即就展开眼,精芒一下四射,非常地锋利。
“然后呢?”看哥望着我。
“说来不怕你见笑,我爹是滥赌鬼,被人砍死了,我娘很早就再醮了。我很小就是一个爹不爱娘不疼的野种。”他的自嘲让我心疼。
“文哥你……”
“看哥,你……看开点吧……”饶是我满腹经纶,吹牛程度有七层楼高,现在也憋不出一个字。
“看哥眼真贼,一眼就把我的长处给看出来了。”我的恬不知耻让看哥畅怀大笑,直拍我肩膀说我不要脸。
看哥对我老是比别人要客气一点,也不晓得是因为我特别是英勇,还是我替他挨过一刀的启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