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维民的小弟们对我们打的头破血流,底子无上风可言,有一个直接哭着告饶。
“啊!”李维民惨痛的叫了一大声,本来握紧匕首的手有力放开,哐铛~匕首回声落下。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刚才不感觉有甚么,许是行动幅度太大,胳膊上的伤口裂开排泄红艳的鲜血来,如同现在的落日,但在我眼中只要伤不见骨,大可不去病院,贴贴创口贴就好,不过这么长的伤口要多贴几个。
谁手里有家伙谁就是老迈,我随便颠颠手上分量不小的匕首,别说,这把还真是精美,刀面薄而不脆,硬而不钝,刃色如霜雪,寒光冷冷,一看就锋利非常。这刀柄也不浅显,竟然是象牙做的,雕工高深,柄近护手处雕有龙首,呈龙吞刀柄状,刀柄上还嵌布金丝和宝石,烦琐的雕花上面四个烫金大字:龙骧蠖屈。
我轻笑了一声:“不碍事,既然打完了你们就快回家吧。”
“你妹的!来人!给我打林进,往死里打!”他竭尽统统力量大声嘶吼着。
“我投降!别打了林爷,别打了!求求你了林爷。”那常常跟在李维民身边的小黄毛倒是挺识时务,这一口一个林爷叫得我浑身舒畅。
“真的没有,不过老迈我看你还是要去趟病院,你看你都流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