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甘心!”
我忍不住想笑,说:“那你为甚么还要见我,就不怕我被吓死啊?”
“啊!”我故作吃惊状:“被停职了还不是大事!你开甚么打趣,这么大的事情,你竟然还说不是大事!”
“哈!看你吓的,我逗你呢,我是想去青岛旅玩耍呢,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去,我想去看看奥帆赛基地呢,那但是刚停止完奥运会帆船赛不久的处所。”她说:“哎――客客,你为甚么这么怕和我见面呢?”
“嗯……你说对了,有的,不止一小我。”
“客客不乖哦……”
“嗯……你说得对,我实在也在考虑这个……只是还没有最后下决计,听你这么说,我内心有底了,你让我感觉更有底气了……我想,或许,我应当去这么做,不管成与不成,我都要去做,世事我皆尽力,成败不必在我……”
“没……没甚么啊……”浮生若梦有些支支吾吾。
“我这不是收罗你的定见吗?我想听听你的设法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秋桐在病房里又坐了一会儿,然后告别拜别。
“那你甘心放弃?”
“你被停职,是不是另有其别人窥视你这个位置呢?”
我吓了一跳:“你来青岛干吗?”
“吓死你该死,嘻嘻,我就是想吓吓你……”她高兴地笑着:“哎――说不定我真去了,在茫茫人海里找不到你呢,不晓得哪一个是你!”
“既然不甘心,你又不肯意违背你本身的做人原则,那你筹算如何办?”
“客客,你在听《草原情歌》啊,这首歌我也喜好听呢,可好听了!”浮生若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