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斌冲黄莺莺一使眼色,黄莺莺明白过来,可还是羞的满脸通红,拿陈斌一阵没体例,只能忍耐着他吃豆腐的咸猪手,一边有模有样的浪叫起来。
“干吗要给你留点,你算个甚么东西,我呸。”黄莺莺毫不包涵的呸口水。
“啊!”齐伟吃痛的在地上翻滚。
“还敢骂人,老娘我玩不死你。”黄莺莺直接赏了一记粉拳,然后给套上了皮筋,然后她使坏的拿药来。
“四颗,姑奶奶,你少胡来,这一颗就能弄死他了,别说四颗了。”
陈斌使坏的冲黄莺莺耳鬓厮磨,黄莺莺羞怯的瞥了一眼,立马恶心的损道:“恶心死了,要不我们找个绳索给他绑了。”
陈斌把酒瓶再冲黄莺莺一递,黄莺莺恶心的直搓胳膊,但是为了钱,她最后一咬牙,接过酒瓶就塞药,然后……
“这简朴,催情药共同白酒结果会增倍吧。”
黄莺莺立马蹲下来要给他解开,但是却被陈斌禁止住了。
“可他不肯给钱,如何办?”
齐伟疼的在地上伸直,眼泪直抹的,黄莺莺瞧着一阵恶心:“我之前真是瞎了眼,如何会看上你这个饭桶,哭、哭,你就晓得哭,一点男人的霸气都没,给老娘我闭嘴,再敢哭,我现在就剁了你老二。”
陈斌嘿嘿坏笑,手指悄悄一用力,黄莺莺一声娇嗔的呼喊:“啊呦,要死了你,快放手。”
“嗯?”陈斌认识不对,立马诘责道:“家里的那位,你甚么意义?”
很快药效发作了,齐伟身子一崩的,眼睛蓦地展开,两眼充血发红,呼吸一阵短促,他沙哑着嗓子喊道:“拯救,快解开我,我要爆了,真的要爆了。”
“啊!”
之前都是她清算陈斌,现在可好,被人反客为主吃豆腐,真是羞死人了。
“那就上两颗,便宜他了。”
“别介,你给我留点。”齐伟仓猝哀告道。
齐伟吓的面如蜡纸:“混球,你不得好死,变态,人渣,无耻败类,你不是人……”
“我弄?”陈斌嫌恶心的直点头:“不要,我才不想碰那恶心东西。”
黄莺莺一愣的,冲齐伟一看,齐伟已经两眼板滞,直勾勾的冲她的睡裙盯来,一丝口水更是挂在了嘴边,要多恶心就多恶心。
“谁是你女人了,王八蛋,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。”
“宝贝,你看那家伙都如许了,竟然还想女人呢。”
黄莺莺敏捷的取来白酒,乖乖,竟然还是五粮液,好酒啊,陈斌都不舍得用刑了,但是为了那五百万,他不得不下黑手了。
齐伟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呼,陈斌看着都为他疼的,黄莺莺的手真毒,竟然砸中了男人最痛之处。
陈斌抚摩着她的玉腿,挤眉弄眼坏笑道:“嘿嘿,臊不死人,没瞥见那位已经成猪哥了吗?”
黄莺莺的恶心的立马把白酒塞到了陈斌的手里:“这么变态的科罚还是你来吧,我看着恶心。”
黄莺莺要给齐伟灌下,陈斌立马拉住道:“你干吗啊?”
啪一声清脆可闻,黄莺莺本来强势的面孔顿时羞红一片,娇滴滴的都能滴出血来。
“混蛋,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,你们不得好死。”齐伟羞恼的直骂。
“不不,我必然会给你们钱的,求求你了,黄莺莺,快给我解开吧,我们好歹曾经相爱一场啊。”
“恶心死了。”黄莺莺讨厌的撇过甚去。
齐伟紧咬嘴唇,不筹算说,陈斌冷哼道:“看来我得给你灌点白酒了。”
“啊?”陈斌一愣的,黄莺莺趁机躲开了他的度量,找了一个皮筋过来:“给他上刑具吧。”
“我有说是从上面灌嘛,这酒得从上面灌才够味。”
齐伟吓的赶紧咬嘴唇,不敢再哭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