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愁闷了:这时候你莫非不更应当体贴一下我想到了甚么体例吗?
“算了,一场演出罢了,没甚么大不了的。”见林夏皱着眉头仿佛是在想着处理体例,周语冰从速劝道。
“你前天不是还穿了一条裙子吗?那条如何样?”林夏想了一会儿问道。他说的是周语冰第一天上场时穿的打扮,那一样是一条红色的长裙,只是格式不太一样。
听到他这话,杜兰兰嘲笑了一下,嘀咕道:“呵,现在还能有甚么体例。”
杜兰兰一听这话,立马跳了起来,指着阿谁帮仗义执言的女生说道:“少在这让胡说八道,发言要讲证据的,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如何晓得我是不是用心的?”
林夏是很体味周语冰的,如果杜兰兰真的只是不谨慎弄脏了周语冰的衣服,周语冰就算再愁闷也绝对不会发这么大火。
林夏让唐如月周语冰去卫生直接了点水,把颜料调得很稀。然后他拿出画笔蘸上颜料,就毫不踌躇地在周语冰的裙子上画了起来。
周语冰拉了一下林夏,说道:“跟这类人争辩没意义,等下我穿戴本来的衣服下台好了。”
唐如月还不晓得林夏吃紧忙忙地要这些东西干甚么,她这会儿终究喘匀了气,刚要开口问林夏,就被周语冰打断了。
“能够,我顿时就到!”估计是听出了林夏声音里的孔殷,唐如月一句都没多问,直接承诺了下来,然后就挂了电话。
周语冰裙子上的污迹,应当是一些扮装品的的陈迹。染上这么一大团,这衣服天然是没法穿下台了。
这恰是林夏想到的体例,既然周语冰身上的那团花花绿绿的污迹去除不掉,不如干脆用画笔在衣服上画一些图案,把那团污迹埋没在中间。
“不消客气!”唐如月笑眯眯地对着周语冰说了一句,又有些游移地扭头对着林夏问道:“这个别例行得通吗?”
唐如月碰到闲事的时候,风格都是很判定的,毫不拖泥带水。这也省了林夏一翻口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