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潇心中猎奇,眼睛微微眯了眯,然后对中间的机器章鱼道:“章鱼啊~!这些家伙不晓得如何搞的,也不出来送命,爷们儿我得亲身去船尾一趟,报仇才是……嘿嘿,你跟我一起好不好?”
……
船尾一间独立舱室里,四小我围成一桌,打着麻将。
“莫非老子真的只能在这里四周制造动静,把人吸引出来再杀掉?”
机器章鱼死死地盯着船面上的三个家伙,身形从阴暗地角落中缓缓逼近。
麻将发源自中原,而东南亚的诸多国度,实际上都风行着此类游戏。这麻将桌子属于特制的那种,在每小我的跟前都有着一排卡槽,专门用来牢固麻将牌用的。要不然,在这海面上,随便一个颠簸……大师就能跟斗地主一样玩明牌了。
韩潇心内里嘀咕着。仿佛是听到了韩潇的心声似的,这两条触手竟然缓缓地缩小成了不到一米长。
韩潇现在这环境,挨上一枪,那铁定就会丧失战役力。如果打中关键,必定是得玩完。
“哟?不就让你在跳海里去嘛,这还活力?那秃顶老头子,老子真的想亲手杀了他!你这里有没有甚么体例?如果有的话,帮我一把啊~~”
珊瑚市,是中原最南端的一个地级市,一片岛屿,才筹建没有几年。单从糊口环境来讲,确切是差了一些。
韩潇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――得,这就算再如何搬,路也宽不到哪儿去,就机器章鱼这体格,如果想能自在活动,得搬到不知甚么时候去了!
机器章鱼从海水中探出了脑袋,看了看不远处的集装箱货轮。
船面上,三个皮肤乌黑的家伙凑在一个角落,打着扑克,喝着啤酒,嘴内里说着一些让人底子听不懂的话――这三小我,一来是在船面上乘凉,二来,也是为了趁便看着集装箱里的韩潇。
他俄然又想到,机器章鱼当初第一次遭受沙鱼的时候,仿佛就有两条触手折断来着……这两条触手,该不会就是那两条吧?并且,这两条触手在离开了机器章鱼后,竟然还能本身来回闲逛的?
“我现在在集装箱内里,要说沉掉这集装箱货轮,的确就是轻而易举……只不过,特么的船如果然的沉掉了,老子万一来不及逃出来,岂不是也得跟着一起玩完的?还是先让本身脱困才是……并且,阿谁秃顶的老混蛋到底是谁,也得搞清楚!如果能亲手杀了他……”
集装箱货轮因为布局的原因,机舱设在船尾,在船尾高达五层的上层修建,实在就是海员歇息的处所。
韩潇实在是hold不住了,开口吐槽。
机器章鱼游移了一会,然后俄然间把两条触手伸到了韩潇跟前。
韩潇伸手抓住了这两条触手,然后紧接着便看到,这两条触手竟然从机器章鱼的身上断了开来――八米长的触手,就这么被韩潇等闲地抓在手中,并且还犹自来回闲逛的。
“刷”的一下,机器章鱼头一扭,仿佛在活力的模样。
这三个不利的家伙,被机器章鱼的触手卷中,在空中就被绞碎了头,连声惨叫声都没来得及收回,就被丢到了海水里。
“哈哈哈!谁敢吞你飞机佬的钱?我常德林可不信……”
特么的,这艘集装箱货轮各处都是集装箱……机器章鱼竟然底子过不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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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卧槽?这如何搞?莫非让章鱼再跳水里去,从船尾爬上来?或者让机器章鱼从集装箱上爬畴昔?”
船面上一片沉寂,三人本来坐着的处所防风桌子被带倒,扑克牌、纸币跟着海风吹过偶尔飞舞空中,四周景象,就好似底子没有人呈现过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