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我者二弟呐,你们是不晓得,我明天在那情缘崖上,堵住了姓林的小子,他不但不敢跟我脱手,反而在小师妹面前替我得救,这清楚就是怕了我。”
“我说二弟,你别废话行吗,你到底想表达甚么?”
“大师兄,你没弄明白我的意义,我的意义是,用真人扮演老虎。”
“就是就是,大师兄说的有事理,我传闻阿谁姓林的连老虎都能打死,我们如果跟他比武,万一打输了如何办?”三师弟薛怀礼开端颁发定见。
“谁说不是呢,可就是如许外强中干的货品,小师妹竟然把她亲手缝制的天蚕丝枕头送给了他,你们说气人不气人?”薛怀仁忿忿道,他想起这件事就来气,阿谁枕头他惦记不是一天两天了,没想到竟然被一个新来的抢了先,这也有点太说不畴昔了吧!
“没有。”
“老皋比简朴,明天那头明白老皋比,已经被徒弟剥了下来,就晾在西配房里,我们去偷来用用,完事儿在放归去,我包管徒弟不会发明!”
“造一个老虎出来?”薛怀仁被吓了一跳,心说你小子吃错药了吧,老虎是植物,又不是避孕套,能随便造出来吗?
不过这位大师兄向来都爱吹牛,遇事常常马后炮,倒也见怪不怪了,干脆杜口不言了,言多必失呗。
“这个实在很简朴,按照我的经历,老虎这类生物,普通都有一公一母,并且长的特别像,如果小师妹提出质疑的话,我们就说明天打死的是她老公,明天他老婆来寻仇了,乱来乱来不就畴昔了。并且你想呀,人家都说母老虎母老虎的,如何不说公老虎呢,申明母老虎必定比公老虎短长,林奇打死一头公老虎,大师兄打死一头母老虎,于情于理,都是大师兄显的更牛叉一点。”薛怀义胸有成竹的说道。
“我明白了,二师兄的意义是,叫我们假扮成老虎,然后去偷袭小师妹,这个时候大师兄在挺身而出,力压群虎,对不对?”四师弟薛怀智插话道。
“《水浒传》大师都看过吧?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