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成喃喃念着,仿佛想记下这个名字。
现在全部顾家,只要顾成和顾兴祖相依为命。
张安世摸摸他的脑袋道:“你真是一个乖孩子。”
他手指着,倒是顾兴祖的功课。
张安世却没有听到朱勇和张軏的感慨,他此时只一门心机地走人,急仓促地直奔魏国公府。
顾成一脸惊奇,道:“他们是何人?”
“子曰:……”
听到顾兴祖还在一字不拉地背诵。
不过朱棣大笑过后,嘴巴咂了几下,不由得道:“他娘的,还真有能够!”
解缙道:“听闻张安世在国子学里,见人便吵架,里头的监生,避之如蛇蝎,很多人都不肯去进学了,另有一个……一个……一个叫顾兴祖的……陛下,这个顾兴祖,莫非是镇远侯之孙?传闻……常常被打个半死……”
闲事说的差未几了,朱棣毕竟还是憋不住了,瞥了一眼顾成,就道:“顾卿家,有一句话,叫朋友宜解不宜结,人活活着上,偶然候如果碰到了烦苦衷,还是要多谦让,年青人嘛,偶然候总不免犯湖涂。”
朱棣虽是如许说,顾成还是端方地行了大礼,方才欠身坐下。
这一下,顾成仿佛连眼里也溢满了笑意,喜滋滋隧道:“这……家事本不该放在殿堂上说出来,这说出来,不是教陛下看笑话吗?不过既然陛下问起,臣……臣……可要说啦?”
顾成又不由老泪纵横:“好,好……”
朱棣咳嗽,然后嗯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