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想开口扣问,却见他对着我渐渐扯开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,昔日黑宝石普通的瞳孔里现在浸润着一片血红。
在这个村落呆满七年。
村里还留有一些妇孺,但阿九却如何都没法压服本身呈现在他们面前。
“滑瓢”浅笑着轻声说道,随后抬起了左手。
及至第八年,公然有一队客商以马驮运货色而来,阿九说不出甚么心机,竟模糊有些摆脱之感,当夜便偷随其一行人分开了。
历代,包含它,终其平生都将猖獗追随的东西――第九条尾巴。
阿九就是这个例外。
若碰到眉心眼角俱有朱砂之人,拜入其座下,助其完成夙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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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渐渐往山下走去,沿途枝叶枯萎,一如我现在的表情,有种说不出的怅惘。
而落空了雪女的野比吕,而后20多年都未下过雪,冗长的夏季里,只要寥寂与枯萎的树木与它相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