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雷震震,夏雨雪,是《上邪》。”
而江淮对统统都心知肚明,跟看戏一样看着我这个小丑在台上蹦跶,那小丑还对我美好的舞姿沾沾自喜,估计内心的大牙都笑掉好几副了。
我看着两人非常调和的背影,内心钝钝的痛。
诚心的说,江淮给了我本来爱情中才会呈现的欣喜和悸动。当我发明这一点时,我被吓了一跳。
内里的风有些凉,我和江淮却默契的沉默着,不动也不说话。江淮见傅临远的车开走了,立即脱掉了身上沾了酒渍的外套,扔到了中间的渣滓桶里。
多年以后,我再看那首诗,才了解了取名时的江淮是如何的表情。不过那些,都已经是后话了。